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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著小家伙癱著小腿小手躺在床上睡大覺的樣子,尤伽又覺得心里軟軟的。
這樣的生活雖不如從前自在,但心里多了一份牽掛是不一樣的。
一想到會有人把他視做唯一的依靠,就覺得渾身都充滿干勁。
即便是是這樣,尤伽輕輕摸著孩子耳朵的手還是移到了孩子的尾巴上,伸手薅了一把孩子的尾巴毛。
他看著手里這一大撮狼崽毛,眉心一跳反射性的從床上彈坐起來。
天殺的!
他該不會真把孩子的尾巴給薅禿了吧?
大半夜的他趴在床上,捧著孩子尾巴小心翼翼的檢查,確認沒有被薅禿他才敢閉上眼睛。
真怕孩子明天睡醒發現尾巴禿了會更恨自己。
這一覺睡的真是膽戰心驚。
他記得小時候自己明明很怕父親,犯了錯擔憂會被父親打屁股,躲在母親身后不敢出去。
為什么等他當了父親后,反而會害怕孩子,竟拿不出一點做父親的威嚴。
這中間一定是出了什么問題。
翌日一早——
尤伽剛剛睜開眼睛,一根漂亮的角就杵了過來。
他可愛的孩子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醒的,正趴在他的身上,手里攥著一撮毛看著他。
那撮毛有點眼熟,好像是他昨天晚上從孩子尾巴上薅下來的。
當時他緊張的去看孩子的尾巴,就把這撮毛給扔到一邊忘記處理了。
“父親,你看,好多毛毛?!?
沅沅不知道這是哪里來的毛,自從她知道自己會掉毛以后,醒來就發現被窩里有很多毛。
“……”
尤伽見她咧著小嘴沖自己笑,判定她應該不知道自己昨天趁她睡著薅了她的尾巴。
不過看著孩子這么純真的笑容,自己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把孩子從身上摘下來,尤伽起身去洗漱,沒一會兒小家伙也跟了過來,舉起牙刷讓他幫忙擠牙膏。
沅沅今天穿著那套卡其色的套裝,藍色的頭發梳到腦后扎了一個小揪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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