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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沅抓起一根根飄落的毛發,藍色的毛發捏在手里竟有兩根牙簽那么粗。
她崩潰的看著自己的尾巴,又看看自己手里的這撮毛。
如果她每天都要掉這么多毛,她豈不是很快就會禿掉?
如果她的尾巴變得光禿禿的,那她就不是一只可愛的小狼,而是一個禿尾巴小怪物。
“……”
尤伽放下吹風機,盯著她手里的毛發看了片刻,伸手把她手里的那撮小狼毛揪了過來。
“你是在擔心掉毛嗎?”
他略有些粗糙的指腹輕輕撫摸著孩子的頭頂,這樣的掉毛焦慮,自己小時候也有過。
害怕尾巴上的毛掉光,會變成光禿禿的老鼠尾巴。
“現在正值動物脫毛的季節,舊的毛發脫落會長出新的毛發,完全不用擔心會禿掉的問題。”
他最近每天睡醒床上都沾了很多狼毛,全都被他用特制的吸毛器給處理掉。
“真的嗎?”
沅沅小手摸了一把尾巴,手心里又多出幾根狼毛,明顯有些不信任爸爸說的話。
“不信你看…”
尤伽釋放出自己蓬松的大尾巴,拿著特制的梳子在上面隨便刮了兩下,梳子上就纏滿了藍色的狼毛,用手揪下來都能搓成一個小球。
他的尾巴粗壯結實,看起來如同樹干一般,用力一甩能把人給打暈過去。
沅沅這才信了他的話,不去糾結尾巴上那幾根無關痛癢的毛發,一下撲在爸爸壯碩的尾巴上,毛茸茸的像張小毯子。
“父親,你的尾巴好軟。”
“……”
尤伽看著趴在自己尾巴上的孩子,無奈的抖了兩下,拿起吹風機給自己吹頭發。
見孩子抱著自己的尾巴愛不釋手,他從打心底生出一種自豪感。
尾巴和耳朵對他來說都屬于比較隱私的部位,他不允許別人觸碰他的尾巴和耳朵,孩子這種純粹單純的喜歡讓他不那么抗拒。
背對著孩子的他把注意力都放在頭發上,忽略了尾巴上細密的痛感,忘了不懂事的幼崽可能做出任何出乎意料的事情。
比如趴在他的尾巴上拔他的狼毛,等他回頭時,床上已經壘了一小堆狼毛。
“!”
尤伽倒吸一口冷氣,慌張的把尾巴收了回來,抱著自己的尾巴檢查。
還好還好沒有被孩子薅禿,不然他真的會因為尾巴禿了一塊兒而自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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