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朔州刺史有些舉棋不定,他看向下方的李夜清。 看上坐的刺史將目光投向了自己,李夜清立馬會意,他清了清嗓子道。 “大玄崇玄署早有律令,兩教中人凡是在朝為官著,若犯律法皆以庶民之身治罪,而司農(nóng)官大人貴為從五品,豈會不了解這些規(guī)矩呢?而你口口聲聲用懸空寺來為自己的罪行開脫,豈不是將圣人之威視若無物?在你的眼中,懸空寺難道比圣人還要大?” 聽到這話的吳言之愣在原地,但他還是對著李夜清咬牙切齒道。 “你是什么人?!這里可輪不到………” 沒等吳言之說完,李夜清就擺了擺手道。 “什么時候了,還把自己當成朝廷的五品官員呢,本使是何職位,你無需多猜,不如將心思用在想想到了圣人那里再如何狡辯,對了,前提是你先挨住了這四十殺威棒。” 說到這里,李夜清對下方的士卒揮手道。 “用刑吧,記得留他一口氣到玉京城。” 兩名士卒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年青人是什么來歷,只能看向上方的刺史大人。 但朔州刺史只是點點頭。 “就按照繡衣使者的話去辦吧,用刑前先把這廝的嘴給堵上。” 一聲令下,左邊的士卒撕下了吳言之的衣衫下擺,團成一團塞進了他的嘴里。 隨后兩人就一左一右的掄起手中的殺威棒,重重的打在吳言之的脊背和腿上。 由于嘴里被塞了一團臟布,吳言之只能發(fā)出一聲聲痛苦的悶哼。 很快,士卒手中的殺威棒上就沾滿了鮮血,而吳言之后背和大腿也被抽打的衣衫破爛,血肉模糊。 只是他才挨了不過十五棒,就已然疼的昏死過去。 見那兩個士卒還要再打,李夜清起身制止道。 “暫且收手吧刺史大人,依我看,若是再打下去,他就沒命去玉京城了。” 聞言,朔州刺史也同意了李夜清的做法,下令道。 “將他拖下去吧,帶到朔州府的大牢中,與那清河縣令關在一起,記得抹些金創(chuàng)藥給他,別死在了大牢里頭。” “是!” 兩名士卒得令后,拎著殺威棒就一人一只手的將昏死過去的吳言之拖離了正堂。 處理完了吳言之,朔州刺史坐回案后,他看向下方的安嶺縣尉謝良陽。 朔州刺史厲聲呵斥道。 “謝良陽!你本是朔州一儒生,自幼苦讀禮儀四經(jīng),后舉孝廉,考入崇學署,圣人讓你做這地方父母官,你卻不知恩圖報,反而與歹人勾結(jié),私自挪動國家糧餉,中飽私囊,按照大玄律法則當處以絞刑,你可有何話說?!” 聽到上方朔州刺史的宣判,謝良陽的嘴唇蠕動了兩下,最終只吐出來了四字。 “無話可說。” 說出這四字之后,謝良陽仿佛吐出了一股濁氣,整個人反而有種釋然的感覺。 朔州刺史從木案上的令牌筒中抽出一面令牌。 “本官下令,將罪犯謝良陽打入大牢,三日后于朔州軍營前當眾絞殺,以正軍威國法!” 隨著朔州刺史擲出了手中的令牌,同時也宣告了謝良陽的死刑。 令牌落地發(fā)出了一聲輕響,謝良陽只覺得自己的心里也好似有什么東西被重擊了一下。 不多時,一名士卒從外走進堂中,將安嶺縣尉謝良陽押進了大牢之中。 見狀,佐官高疾拱手到。 “既然沒有其他事情,刺史大人,下官那就告退了。” 聞言,朔州刺史微微頷首,繼而又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