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鈴下人除卻每日需要做的事務(wù)以外,也需要研習(xí)道綱,準(zhǔn)備兩年一度的青雀山考課。 此時山門外傳來一聲啼鳴,驚的那鈴下人險些沒把手里捧著的道綱給丟出去。 只見一只翼展遮天蔽日的白雀飛到了青雀山的山門前,等白雀緩緩落下后,鈴下人才看見了雀背上的一行人。 趙希蘊(yùn)懷抱拂塵上前,鈴下人自然認(rèn)識這位浮玉山的掌丹真人,當(dāng)即輯手行禮。 交付了拜帖過后,趙希蘊(yùn)便帶著李夜清等人走進(jìn)青雀山中,而玉衡也化作小巧白雀的模樣。 桃夭夭和涂山雪都沒來過青雀山,一路上紛紛側(cè)目觀看重重道宮,而敖靈和李夜清也只是在數(shù)年前來過一次。 而這時,玉衡突然往另一邊飛去,見狀,李夜清急忙喊住了它。 “玉衡你上哪兒去?” “打架。” 聽到這話的李夜清一愣,繼而就知道玉衡只要找那只青雀了。 李夜清抓住玉衡,揉了揉它的腦袋道。 “人家可是青雀山的雀君,你在人家地盤上找人打架?玉衡你還是趕緊歇著吧,過會兒帶你去翻翻青雀山的香積廚。” “不行,李哥兒,我得去好好看看那青雀到底有多大難耐,怎么就被喊個雀君。” 言罷,玉衡就一拍雙翼,朝著青雀靈氣所在的地方飛去了。 趙希蘊(yùn)見到玉衡氣勢洶洶的要找那雀君,也只是微微一笑,而李夜清卻跟了上去,同時側(cè)身請求道。 “希蘊(yùn)師叔,麻煩您安排下她們的廂房,我去看看玉衡。” 聞言,趙希蘊(yùn)從袖子中取出了一張畫有符箓的木胎,遞給李夜清道。 “去吧,拿著這個符膽,有事情我會通過符膽知會你。” “好,多謝師叔。” 李夜清接過符膽,隨后也朝著紫云庵的方向走去。 ……………… 紫云庵后的楓林里。 雀君正靠在樹君的枝椏上,那枚金精玉餌已經(jīng)被它吸收殆盡,現(xiàn)在它還在咂摸著嘴巴回味玉餌的滋味兒。 突然雀君覺察到另一只雀妖的靈氣,立馬警覺起來,死死盯著眼前愈來愈近的白雀玉衡。 “遂隱!你玉衡大爺來了!” 玉衡口中的遂隱,其實(shí)就是雀君的本名,而樹君則名涵卿,至于來歷神秘的劍君,沒有見過其面貌,自然也就沒有人知道劍君的本名了。 雀君遂隱看到白雀玉衡落在它面前,立馬也振翅飛了上前。 “才一年沒見,你還是這么討厭。” 一青一白兩只小雀在地上嘰嘰喳喳的斗起嘴來。 玉衡支起兩只羽翼,瞪眼道。 “要你管,今天我就要再見識見識,你遂隱到底哪點(diǎn)比我玉衡強(qiáng),憑什么你就能當(dāng)雀君享供奉,咱就是個看大門的,你最好答應(yīng),不然給你灶臺子都掀了。” 而這時,李夜清也恰好來到了紫云庵后,他一來就看見雀君遂隱和玉衡斗在一塊。 本以為兩只靈雀會斗法斗的不可開交,誰料它們化形后卻沒有打起來。 雀君遂隱化形后的模樣是個清秀的青衣少年,模樣還未及冠,長發(fā)用道簪別在后面,而玉衡還是那小道童的樣子。 “你看我這玉料,這可是浮玉山里頭玉崖所生出的,我在大青蓮上花費(fèi)了七七四十九日等待,不分晝夜才等到了玉崖的石皮脫落,這才取得寶玉。” 玉衡從懷里取出一枚泛青的璞玉,得意洋洋的介紹起手中璞玉的來歷。 而雀君遂隱則是冷哼一聲,絲毫沒看上玉衡手中的那塊玉料。 雀君遂隱也從袖中取出了一枚玉胎,比起玉衡的玉料,這枚玉胎顯得更加靈氣內(nèi)斂。 “你那算個屁,給我當(dāng)玉餌都嫌硌牙,你看看我這玉胎,乃是出自北冥天山,前歲青雀山山門大開,北冥國使者入山朝拜,特地向我雀君供奉了這枚冷玉。” 提到雀君兩字,遂隱還特地加重了語氣,氣的玉衡牙癢癢。 而李夜清則有些詫異,這兩位靈雀不應(yīng)該打的你死我活嗎,怎么卻坐在了一起,還在互相分享自己的寶玉。 “是李郎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