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鄒老爺鄒夫人眉開眼笑,仿佛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已經近在眼前了。 “可那孩子,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呢,這怎么辦?”鄒老爺直嘆氣,“平白無故的,我們說是她爹娘,那孩子不信又能怎么辦?” 鄒夫人卻得意一笑,胸有成竹道:“那孩子出生的時候,我仔細看過,她大腿根部有處胎記……另外,實在不行不是還有滴血認親么?” 鄒老爺深以為然。 他又滿是唏噓:“聽說咱們那孩子生的極好,想來是可著咱倆的優點長的,真想看看,這些年那孩子長得如何了。” 鄒夫人與鄒老爺都期待的緊,叫了個小廝,去信國公府附近見天的等著,等于明珠出府。 鄒夫人與鄒老爺卻是不知,他們前腳找了機靈的小廝去信國公府門前等著,后腳老管家也派了個小廝,悄悄去了信國公府。 只是,老管家派去的那小廝,卻是徑直去了后門,給后門看門的侍衛看了眼自己的腰牌,那侍衛便放行了。 小廝直接被領到了老信國公跟前。 小廝抱拳行禮,把鄒老爺鄒夫人關上門在屋里說的那些話,盡數復述給了老信國公。 信國公老夫人雖說被杏杏救了回來,但到底年紀大了,身體這般一折騰,著實有些扛不住。 老信國公便沒讓信國公老夫人再跟進這事。 老信國公這會兒更是慶幸沒讓他老妻聽到那夫妻倆的談話內容,不然,非得氣得暈厥過去不可! 饒是久經沙場的老信國公,聽到那對夫妻以那般輕松口吻說起換子內幕時,都氣的胸口氣血翻騰。 若不是為著長遠計,老信國公這會兒就想提劍去把那對夫妻給砍了! 來報信的小廝垂手而立,輕聲問老信國公:“國公爺,咱們下一步怎么做?” 老信國公強忍住喉頭翻涌的血腥味,冷聲道:“先別輕舉妄動。” 看那對夫妻的計劃,是想跟于明珠接觸了。 老信國公倒也想看看,于明珠會如何做。 還有,事關杏杏…… 老信國公一想到,杏杏當年才三歲多,被這狼心狗肺的一家子推入滾滾江水中,就恨得牙癢癢! 老信國公深吸一口氣,囑咐那小廝:“……你繼續在鄒家潛伏,順道收集一下證據,人證物證都要!” 小廝領命稱是,悄悄離開。 書房里就只剩下了老信國公一人。 老信國公站在原地良久,但心頭那股氣一直難以平復。 他真是恨不得把那家子人給抽筋剝皮! …… 鄒老爺派去的小廝在信國公府門口蹲了兩天,終于蹲到了信國公府女眷出行。 小廝裝作路過,聽到丫鬟的交談聲,確認了出門的就是于明珠于大小姐。 小廝精神一震,悄悄跟在于明珠馬車后頭,追了一炷香的時間。 見信國公府的馬車總算停在了一處酒樓,從馬車上走下來一位容貌傾城的千金大小姐,扶著丫鬟的手進了酒樓。 小廝眼前一亮,又悄悄跟了上去,聽見丫鬟在問掌柜雅室的事。 小廝盤算著估計這位信國公府的大小姐要在這待一段時間,他悄悄溜出了茶樓,趕忙去鄒府報信。 鄒家的位置其實離著信國公府不算遠,這小廝一路小跑,喘著粗氣跑回了鄒家。 鄒夫人這兩日心里存了事,也不出門去看京城繁華了,一天天在屋子里坐立難安,就等小廝來回話。 一聽到丫鬟說,小廝來回話了,鄒夫人激動的不行,直接起身就往外走:“人呢?” 小廝這會兒跑得滿臉通紅,氣都沒喘勻,一邊氣喘吁吁的,一邊跟鄒夫人回稟:“……那位信國公府的大小姐,去,去了鑫如酒樓。夫人要是想見那位大小姐,得趕快,小的也不知道那位大小姐能在酒樓待多久。” 鄒夫人大喜,趕忙喊著丫鬟給她梳妝。 恰好鄒萍萍來尋鄒夫人,見鄒夫人就快把梳妝臺上那幾樣首飾都插在頭上了,身上穿的也是最新的一件衣裳,鄒萍萍心里咯噔一下:“娘,你這是要出門?去哪啊?” 鄒夫人哪有心情去敷衍鄒萍萍,揮揮手,不耐道:“娘有事,萍萍你去找你大弟玩去。” 鄒萍萍扁了扁嘴,不高興得很。 但她不高興歸不高興,也不敢說什么,看著鄒夫人盛裝打扮,歡歡喜喜的出了門。 鄒萍萍眼珠子一轉,悄悄跟在鄒夫人身后,也出了門。 鄒夫人一心想著要當四皇子妃的女兒,根本就沒注意身后。 鄒夫人站在鑫如酒樓前,莫名有些緊張。 來報信的那小廝先去后院看了一眼,出來歡喜道:“夫人,信國公府的馬車還停在后院呢,那位于大小姐還在酒樓里沒走。就是小的不好跟太近,不知道于大小姐是哪個雅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