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懷硯與裴溪山一起進宮赴宴,兩人向皇帝皇后行了禮,就要入席就坐。 “沈相。” 身后一道粗獷陌生的聲音叫住他,沈懷硯轉頭看去,阿爾汗拿著杯酒走過來,“早聽聞大厲的沈相卓爾不群,聞名瑕邇,今日一見果然氣度不凡。” 沈懷硯處變不驚一笑,“使者過獎了。” 阿爾汗轉頭看向裴溪山,眼里閃過一絲寒意,撻擔人沒有人不恨裴溪山的,當年裴溪山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領將,沒想到竟然領著僅有兩千人的小隊擊退了撻擔一萬大軍。 還割下了撻擔大王子的首級掛在漠北城門,撻擔大軍被一個會生孩子的男人打的屁滾尿流,這事成了整個撻擔王族的恥辱,他父王失去長子,恨不得生食了裴溪山以解恨意。 阿爾汗攥緊雙拳,忍住想一刀結果了此人的沖動,“裴將軍。” 裴溪山淡淡的點了下頭。 打完招呼,沈懷硯便帶著裴溪山回自己的位置了,阿爾汗看著兩人的背影,冷哼了一聲,裴溪山你也就只能現在得意,得沈懷硯這個人死了,有得你哭的。 絲竹悅耳,殿內中央一道紅色身影翩然起舞,紅紗飄飄,漾開的裙擺如朵朵綻放的初蓮。 不管是女眷還是官員皆看得目不轉睛,撻擔女子善舞,夷月雖不受寵,但該學的東西還是沒落下,定能引得大厲皇帝神魂顛倒。 阿爾汗得意看向皇帝,卻見趙恒壓根沒再看舞,而是提著筷子給張程夾菜,偶爾被瞪一眼也不生氣,心里眼里都只有身邊人的模樣, 怎么可能?同為男人怎么有人能不被美人所傾倒,他又轉頭看向沈懷硯,發現這人更過分。 每個人位置都是分開,沈懷硯嫌隔著位置摸不到媳婦,干脆把椅子搬到沈懷硯位置邊上,兩個人擠在一張桌子前,沈懷硯百無聊賴的給裴溪山的辮鞭子,辮完了又拆掉,拆完又拿起另外一簇辮,辮完又拆,弄得裴溪山滿肩卷發。 而裴溪山只是無奈笑笑,也沒阻止。 其他人一臉習以為常。 阿爾汗臉色鐵青,這大厲人都有病吧,放著嬌嬌軟軟的女人不要,偏偏喜歡身體同樣硬邦邦的男人。 殿內的舞蹈已經結束了,趙恒笑,“早就聽聞撻擔女子善舞,果然一舞動人。” 說完,就沒了,人家是來和親,夸完難道不是應該要將人封妃納入后宮,阿爾汗臉上要撐不住笑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