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夷月面色慘白又無措的站在殿中央。 阿爾汗站起身,行了個禮,“陛下,夷月公主乃我撻擔王最珍愛的小公主,此次前來是想將公主獻于陛下。” 沈懷硯等人都看出這公主恐怕只是個傀儡,女人總是被當做政治的犧牲品。 趙恒牽住趙程的手,淡笑,“多謝撻擔王美意,但朕與皇后大婚時便告天地,祖先之靈,生生世世唯皇后一人,絕無二心,我大厲好兒郎多的是,公主可另擇良人。” 被皇帝當場這么拒絕,夷月難堪又恐懼,阿爾汗絕對不會讓她活下去,她想活,她不想死! 這時,沈懷硯看了眼安庭,見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夷月,他低聲道:“這夷月公主姿容嬌艷,朝中未有妻室的官員可虎視眈眈著呢,有些人還不機靈點。” 安庭喝了口酒撞膽,赤紅著臉站起身走到前面行禮,“陛下,臣...臣安庭想求娶夷月公主。” 安庭如今也是鎮守一方的大將軍,娶一個小國公主倒也相配,他道:“朕可說了不算,得公主點頭才是。” 夷月看了眼阿爾汗,又看了看身姿挺拔,紅著脖頸不敢與她對視的安庭,她不知道此人是否真心想娶她,但反正橫豎都得死,不如賭一把。 她頂著阿爾汗警告狠厲的眼神,第一次生出反抗命運的勇氣,她行了禮,“夷月愿意。” 安庭徹底呆傻了,趙恒淡淡道:“安將軍,還不謝恩。” “臣叩謝陛下圣恩。” 馬車走在官道上,沈懷硯身披狐裘,俊美的側臉在燭火下越發白玉無暇,他沉迷的看著手里的話本。 裴溪山軍營有事,被安庭叫回去議事,他只能一個人回府。 這時,馬車外,兩旁屋子的房頂閃過幾十道黑影,一只冷箭破空刺中馬夫的胸膛。 他依舊淡定的坐著馬車,泛著冷光的劍挑開了簾子,蒙著面的黑衣人道:“沈相,久仰大名。” 沈懷硯放下手中的書,不急不慌:“誰派你來的?” 刺客眼神狠厲,道:“沈相都要死了,就沒必要知道那么多吧。” 沈懷硯不慌反笑,“今日要死的恐怕不是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