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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這樣想?”宮硯書冷笑,“宮晚音,你的心思昭然若揭,現(xiàn)在卻不敢認了,當初你在公司屢屢跟沈?qū)庈圩鲗Γy道不是想要跟她爭公司嗎?”
宮晚音垂在身側(cè)的手握緊到顫抖,“我承認我之前是恨沈?qū)庈郏乙渤姓J我想過跟她爭公司,但這些不足以我對她下死手。
從始至終想要下死手的人只有你,你慫恿我害死沈?qū)庈郏液λ郎驅(qū)庈郏易约阂矝]有活路,多巧妙絕倫的計劃,我們兩個死了,到時候?qū)m家龐大的家產(chǎn)通通是你們的了。”
宮晚音不否認她想爭公司,但她之前用的那些計劃通通只是想讓沈?qū)庈凼ダ^承公司的資格,并沒有下過死手。
“你又說我慫恿你了,你說我慫恿你,證據(jù)呢?”
“你剛剛不也說是我想要害你們嗎,證據(jù)呢?”宮晚音反問。
宮硯書張開手,“這一切難道不是證據(jù)嗎?宮晚音啊宮晚音,你在你父親的葬禮上大鬧,想要污蔑我們,這難道還不是證據(jù)嗎?”
“你!”宮晚音明顯不敵宮硯書,只能氣急,惡狠狠地瞪著宮硯書。
宮硯書挑釁地挑了挑眉,“怎么不說了?被揭穿了,無話可說了嗎?”
宮晚音臉上表情抽了抽。
周圍都是議論聲,聽了剛剛那一番話,明顯宮硯書占了上風(fēng)。
“說了這么多,原來只是晚音小姐自己想要污蔑別人啊,這也太過分了,在自己父親的葬禮上這樣鬧,像什么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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