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宮硯書是一個頭腦清醒并且聰明的人,他帶著壓迫感的視線盯著宮晚音。
“退一萬步講,就算這份尸檢報告是真的,大伯的死是有其他的原因,那你憑什么說他的死就是我們造成的,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們害死了他?就憑一份尸檢報告嗎?太荒謬了!”
宮晚音早知道宮硯書會這樣說。
她看向了沈寧苒,沈寧苒拍了兩下手,在外面的宮嶼帶著劉醫生走了進來。
劉醫生膽戰心驚的低著頭。
看到劉醫生,宮硯清放在膝蓋上的手忍不住緊張的握緊。
她指使的劉醫生,劉醫生現在又被帶了上來,她無疑是心虛。
而且沈寧苒和宮晚音既然把劉醫生都帶了上來,那說明劉醫生早就把那點事情通通交代了。
宮硯清緊張的手指緊緊絞著,呼吸都放輕了幾分。
“這個人,宮硯清你一定認識吧?!?br>
“不認識,這是什么人?”宮硯清反問。
“就是你雇了他加害我重傷的父親,導致他的死亡,怎么?現在跟我裝不認識?”
宮硯清咬了咬牙,“這個人我原本就不認識,什么叫裝作不認識,堂姐,好好的一個葬禮你非要在這里發瘋,就不怕大伯不高興嗎?”
“我沒辦法讓你們通通付出代價,我爸才會不高興,我現在就讓我爸看著,我是如何一一撕開你們的面具的。”
宮晚音言辭犀利,跟宮硯清四目相對,宮硯清此刻的氣場因為心虛,明顯沒有宮晚音強大,節節敗退的移開視線。
“堂姐這些話我就聽不懂了,我們什么都沒有做,你要讓我們付出什么代價。”
宮晚音看向醫生道:“當初雇你害我爸的人今天在不在現場?”
劉醫生膽戰心驚的看了眼宮硯清。
而宮硯清此刻正拿無比警告的目光盯著劉醫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