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二十四五歲的陶思遠身高有一米八,看著很瘦,下巴骨頭清晰,沒多少肉。他們人多勢眾,青年反抗也反抗不了幾下,任由著他們欺辱。 再一畫面。 陶思遠在校長面前,訴狀周鎮的種種惡行。 并沒有說對自己如何,而是為了一樣受欺凌的學生。 端著茶杯坐在辦公室里的校長聽著嚴肅地說: “思遠啊,這件事我會去處理的,你放心,你是我挖來的高才生,我怎么都不會讓你,和學生們寒心啊。” 然而校長根本沒去處理。 周鎮是他的小舅子,為了一個區區陶思遠,根本犯不著跟自己小舅子關系鬧僵。 再說那些學生都是他免費資助來上學的,受點欺負怎么了?老師懲戒學生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陶思遠還天真地以為遇到了一個好校長,殊不知校長和那些老師都是一路的人。 屏幕外的姜遙看著這一幕,臉色沉了幾分。 陶思遠并不是蠢,他這樣的人若從事教師行業,教出的人都是出類拔萃的棟梁之才。 他身上有著許多人沒有的純粹感,不受其他事物影響,以所學到的一切,全部回饋給學生們。 即便來到土溪小學這樣的大染缸里,依然保持著初心。 就像雪地里屹立不動、堅韌生長的青竹。 正因為如此,他的死亡便早已注定。 畫面再變幻。 青春朝氣的陶思遠不到兩年時間,整個人變得枯瘦,盡管如此,他體內仍然有一股氣驅使著他前進。 因為學校開紡織廠之事,與校長據理力爭,即便被扣除工資,被罷課,也要阻止。 但以他一人之力,無法左右校長的決定。更別提這個決定,是除他以外,全部老師全票同意決定的。 很多支教老師連一個禮拜都待不下去,紛紛離開,轉到其他學校。 只有陶思遠留在這里。 畫面暗了一秒,又亮起。 班上有一個女孩身下流了很多血。 和姜遙一樣,他以為女孩是例假,用自己的工資在鎮上買了衛生巾給女孩用。 但女孩血久久不停,如同一朵綻放鮮艷的花,枯萎在宿舍里。 陶思遠這才知道。 女孩并非來了例假,而是流產。 血流不停,下身嚴重撕裂,身上傷痕累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