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楚知意活蹦亂跳的,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什么毛病的樣子,安櫻的心便安定下來。 四人將余下工作敲定,楚知意便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她和宴驚庭一起去了醫院復查。 將近半個月的休息,楚知意的傷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是后背的傷口太深,就算愈合了,也留下一條匕首寬度的傷疤。 那道傷疤楚知意看不到,可卻能落在宴驚庭的眼中,他看上去很不高興。 醫生哂道,“以后可以做醫美,這種程度的傷疤做上兩三次的醫美就差不多能去掉了。” 楚知意照著鏡子往后看,那傷疤的確很不好看。 她嘆氣,“就算欲蓋彌彰地將傷疤給去掉,但那種被人捅的感覺是不可能隨著傷疤的消失而淡忘的。” 穿上外套,楚知意莞爾一笑,看上去并沒有被這條傷疤給影響心情。 二人往外走去。 宴驚庭對楚知意說,“如果你想,過幾天我讓人聯系國內最好的機構,幫你做手術,把傷疤給去掉。” 楚知意則問他,“你覺得丑嗎?” “不丑。” 楚知意側頭看他,思量半晌后,決定道,“那還是算了吧。” 人都是愛美的,楚知意也不例外,誰會想讓自己身上留下那么一條傷疤呢? 醫院的某處檢測室里,里面放著兩份血液樣本的對比檢查報告。 進行檢測的人員看著那份報告,有些稀奇。 “真是奇怪,那個男人不是說他們不是親生兄妹嗎?這dna對比結果,分明是99.99%的兄妹關系度啊。” 工作人員想著把這件事告訴那個男人,但在醫院問了半天,結果都不知道那個男人叫什么,他索性把這份報告給放了起來,不再關注這件事。 而楚知意和宴驚庭,則下了醫院的樓。 接下來宴驚庭本應該去公司忙,但他并沒有著急走,反而邀請楚知意與他一塊去個地方。 楚知意欣然應允,說,“你要帶我去看戲嗎?” 她滿腹的疑問,興致勃勃地問他,“是那個園藝師背后指使者出來了,還是你找到楚衡對我動手的證據啦?” 宴驚庭看了一眼日期,說,“后天是周末,你想看戲的話,后天帶你去看。” “至于今天……”他淡淡笑著,“要去的地方你看過之后就會明白了。” 他一副神秘的樣子,楚知意好奇的不行,一路上對宴驚庭問東問西,企圖從他的語言之中找到蛛絲馬跡。 偏偏宴驚庭泰然處之,淡定得像是老僧入定了般,無論她怎么打聽,他都能滴水不漏地糊弄過去。 直到車子停在一片蔚藍湖泊之前。 楚知意一出來,就感受到了夏風吹來,熱得她不行。 “知知,走這邊。” 宴驚庭也下車了,他朝遠離湖泊的一棟別墅而去。 這一片湖泊前只有一棟別墅,遠遠望去青山連綿,倒映在水中,波光粼粼,風景極好。 楚知意單單是吸一口空氣,都覺得整個身體的毛孔都舒展開來,人都輕快了不少。 再跟著宴驚庭往里走,來到別墅前,宴驚庭把門打開,然后側身對楚知意說,“知知,進來。” 楚知意便腳步輕快地跑進去,尚未來得及說話,映入眼簾的除了房子的正門,還有側方院落里一面幽靜綻放的花墻。 躍然枝頭的薔薇一朵朵競相開放,粉白,嫣紅俏麗在綠意之中。 楚知意怔愣在原地,看著那一墻的薔薇,嘴巴微微張開了一些,不可置信,“這不可能吧……” 她又扭頭看向宴驚庭,他坐在輪椅上,逆著光,俊美的面容上似乎有一絲淡笑,就這么安靜地注視她。 她喉嚨吞咽一下,有些難以相信,微顫著聲音,“才兩天,你怎么就……” 做出了花墻。 宴驚庭問她, “之前答應給你的花墻,不喜歡嗎?” 楚知意怎么可能不喜歡? 她半是臉紅,重重地點頭,眼底喜歡的色彩幾乎要溢出來。 宴驚庭短促地笑了出來,拉著她走進別墅。 自里面看那面花墻,又是另外一種視感,楚知意稀罕極了,臉頰透著紅,興奮不已地站在窗戶前來來回回地看。 提前趕到的廚師將帶來的食物烹制好,在楚知意拿到相機拍攝照片的空蕩,把食物端到餐桌上。 楚知意對宴驚庭說,“你會抓拍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