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宴驚庭打住她發散的思緒,讓阿黎趕快進來。 阿黎走進書房后沒多久就開始匯報查出來的消息。 “那天為夫人扎針的女人什么都說了,指使她做這件事的人是在網絡上教她的,她提供了一張銀行卡號,對方給她打了相當一大筆錢。 “在醫院為她實行便利的人是那家醫院的副院長。” 阿黎頓了頓,抬眼看向宴驚庭,“那家醫院的副院長姓方。” “方……”楚知意一時間沒有想出會是誰。 宴驚庭在商場這么多年,所認識的商界人士要比楚知意多得多,一瞬間就明白了這位姓方的副院長與誰有聯系。 “京市,方赫的哥哥?” “沒錯,先生,我查過了,這個方赫在七月份曾經和楚衡在京市見過面。” 楚知意聽到這個月份,不由地抬頭,“七月?” 宴驚庭扭頭看她。 “那段時間楚衡因為劉斌大鬧吳爺爺的壽宴,被別人發現他想拉我和劉家聯姻的事情,他不是因此而丟了好幾個單子么?” “我那時回京市參加畢業典禮,事后楚衡來京市把我要的協議給我,他那時候就去京市見那什么……方……方赫?” 楚知意這么一說,宴驚庭就明白了,他的臉色不怎么好看。 聯想起機場她被捅殺,這次讓護士給她扎針輸液下毒,手法一次比一次的狠毒。 楚知意雪腮緊繃著,明眸之中盡是怒火,“看來楚衡是想把我趕盡殺絕,因為我撞了他兒子,所以他這是在對我報復?” 宴驚庭卻沒有想的那么簡單。 他聯想起楚衡曾經三番兩次想通過他的投資拉他入伙,恐怕楚衡想殺楚知意,是為了徹底激起他對利益的欲念。 沒有了楚知意,他和楚衡之間就沒有了敵對的原因,楚衡想拉攏他,就會容易許多。 宴驚庭眼底一片陰翳,殺意如出鞘之刀,寒烈刺骨。 阿黎感受到宴驚庭身上的殺機,默默往后退,從書房中離開。 楚知意也在憤怒,她的腦袋忽然被宴驚庭輕輕揉了揉。 “你還在養傷,再氣壞了身體不值當,楚衡我替你收拾。” 看似平靜的話語,暗潮洶涌。 楚知意側頭看向他,只覺現在的宴驚庭仿佛高空之中狩獵的鷹隼,只等一個機會,一擊致命。 “可他想殺的人是我。” 她當然生氣啊。 宴驚庭將她抱在懷里,仿佛是在安撫她,又似乎在將自己的不勻的氣息平息下來。 楚知意感覺到了他的生氣。 他這是在為自己受害而感到憤怒。 不由得,楚知意輕撫了他的胸膛,心臟所在的位置。 “你也別生氣,反正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我和楚衡已經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有些帳總要清算的。” “我以前只想看他從高位摔下來,摔得越慘越好,然后我再風風光光地出現在他面前,讓他悔不當初,叫苦不迭。” “現在查他查得越多,我就越知道楚衡這個人不止迫害了我一個人,他或許在暗地里做的勾當比對我更可怕。” 宴驚庭聽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想起了楚星河與楚知意在同一個地方出現的場景。 他問,“你和楚星河認識?” 楚知意茫然,不知道話題為什么突然轉到了楚星河身上,但她還是點頭,解惑,“那會兒也是剛剛認識,不知道為什么,他似乎也在查楚衡,他想和我合作。” “我還沒謝謝他救我呢,不對,之前我也救了他一次,算是扯平了。” 宴驚庭皺眉,“什么意思?” “他在電視臺大樓下面差點被他的仇人給撞了,好在我把他給拉開了,結果把我自己給摔得屁股疼。” 楚知意現在還能知道自己尾骨差點斷了的疼呢! 真是太疼了! 宴驚庭當即就想扒她褲子。 楚知意抓住他的手,喊,“不疼了!不疼了!沒事兒!宴驚庭你別耍流氓!” 宴驚庭眼底的緊張稍稍褪去,遲疑,“真不疼?” “不疼!” 楚知意見狀,軟了語氣,“我疼那幾天都昏迷著沒醒呢,醒來之后就不疼了。” 她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宴驚庭,你別擔心。” 宴驚庭扣著她的腰,讓她倚在自己身上,低聲說,“別和楚星河走太近。” “為什么?” 宴驚庭沉默。 他總不能說,看他第一眼就覺得不順眼吧? 思忖半天后,宴驚庭找到了一個借口,“他來江城是為了給他爸媽和妹妹報仇,楚衡很有可能是二十一年前害死他至親的幫兇。” 楚知意震驚極了。 見她好奇,宴驚庭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才說,“京市的楚家也算是國內第一批下海做大做強的企業,想吃下他家那塊大肥肉的人多得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