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按照古人樸素的想法,花子期必然就是孩子的生父。 花肥感覺頭頂著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原。 他憤怒的眼神像是隨時(shí)可能噴出火焰似的,恨恨的瞪視張靈犀。 杜蘅看到門外的走廊,陽光照射到的地方,正好放著一桶水,隨即拿起茶杯,舀了一杯水,拿回桌上。 “花肥,過來。” “你做什么?” “滴血驗(yàn)親。” “跟誰?”花肥懵了。 杜蘅指了指張靈犀懷里的嬰兒:“跟張靈犀的孩子。” 嬰兒又哭了,之前他就被驗(yàn)了兩次血,傷口還沒愈合呢。 “他是花子期的孩子,我驗(yàn)什么驗(yàn)?” “你不驗(yàn),便永遠(yuǎn)不知道真相。” 花肥只能上前,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茶杯中。 接著又輪到嬰兒了。 之前的傷口已經(jīng)擠不出血了,張靈犀只能找了繡花針過來,刺破了他另外的一根指頭。 滴入茶杯的血,迅速的就跟花肥的血溶合。 “這……這怎么回事?”花肥滿眼都是疑惑。 張靈犀眼眸含淚,拉著花肥:“是你的兒子,是你的兒子。” “我明白了!”花肥忽然恍然大悟。 杜蘅吃了一驚:“你明白了?” 滴血驗(yàn)親這種毫無科學(xué)根據(jù)的東西,到了清朝都有人相信,你這樣就明白了? 這不符合你的智商啊! “所謂滴血驗(yàn)親,這個(gè)親字不一定非得是親生父親,就是叔叔伯伯也包含在這一個(gè)親字的范圍之內(nèi),我和花子期是親兄弟,他的血也能跟我兒子的血相溶,畢竟都是花家的血脈。”花肥侃侃而談的發(fā)表自己的見解。 “你這種理解倒也是別開生面。”杜蘅不由豎起拇指。 接著說道:“不過,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什么可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