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在水里做了手腳。” “啥?”花肥滿臉震驚。 杜蘅平靜的道:“我想讓誰的血溶合就讓誰的血溶合,想不讓誰的血溶合就不讓誰的血溶合。” “那么近水樓里驗血……” “自然都被我做了手腳。” “這種事……也能做手腳?”何媽媽不可思議。 杜蘅輕輕點了下頭,對花肥道:“簡單來說,我能讓花子期不是花雨庭的兒子。” “啊?” “這么一來,花雨庭就你一個兒子,花家幾十萬的資產,最終都會由你繼承。” 花肥像是有些站不穩似的,跌坐在鼓凳上,雙目放著異彩,仿佛花家的金錢現在正如下雨似的,朝他砸來。 御人之術,首先要御人之所想。 杜蘅很滿意花肥的表現,他有了貪欲,才能為我所用。 這世上無所謂忠誠,忠誠只是背叛的籌碼不夠,而花家的資產,足以讓花肥背叛花子期。 “該怎么做?”花肥抬頭滿眼都是渴望。 “花雨庭對花子期的身份,從未懷疑,不可能隨隨便便拉花子期驗血,必須要找機會。” “請你教我。”花肥急切的道。 杜蘅慢悠悠的道:“不著急,你先把是花雨庭的私生子這件事坐實了,就拿你剛才那一套說法,滴血驗親不一定非得是父親,叔伯兄弟的血也能溶合。花子期若不想承認在外面有私生子,那么花雨庭就得承認在外面有私生子,懂了嗎?” 花肥恍然大悟:“杜公子,你真是高明。”他是花子期的跟班,自然清楚花子期非封若顏不娶,也明白封家對花家意義重大。 如果花子期在外面有私生子,一輩子都別想當封家的女婿。 “我幫了你,你拿什么來報答?” 花肥笑了笑:“我要成了花家的少爺,你還怕沒有錢給你嗎?” “錢我自己會掙。” 頓了頓,杜蘅洞若觀火的看著花肥:“馬上就是最后一場決賽了,我想花子期一定有所行動吧?” 之前兩次比賽,花子期已經諸多阻擾,決賽是花子期最后的機會,不可能沒有動作。 而決賽又關乎到杜蘅能不能拿到釀酒權。 杜蘅不容有失,因此才會選擇跟花肥合作,先了解了花子期的計劃,才能防患于未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