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齊帝和諸葛清嵐在殿內君臣奏對。 卻苦了在外面和張景壽在一起的紀仁,他和諸葛清嵐一起來的,不能不等諸葛清嵐,就自己獨自離開。 而在宮里,他就認識一個張景壽,別的人都不認識,他也不敢亂走。 畢竟外男入后宮,要是被追究起來,他上下兩個頭至少得有一個出事。 所以他只能陪著張景壽閑聊。 可張景壽真的是莽得一批,紀仁不知道聽了多少對齊帝大不敬的話了,要不是因為場合不合適,都想把他的嘴給堵上。 等諸葛清嵐出來之后,果斷地和他分道揚鑣。 “怎么?明王殿下又說些大不敬的話了?”諸葛清嵐看出紀仁的迫切,微笑道。 紀仁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又?果然是個慣犯。 “后宮妃嬪之中,陛下最疼愛的就是賢妃,愛屋及烏,五個皇子之中,陛下最疼愛的也是明王這個幼子。包括太子在內,其余四個皇子和齊帝都是先君臣再父子,唯獨明王是先父子,再君臣,加上明王確實對那個位子毫無興趣,所以私下里常有些出乎意料之語,不足為奇,放心,不會有人怪你的。”諸葛清嵐道。 “但這么說下去,要是等新皇登基,我怕他還會惹事,雖然他凝聚了朱厚照的法相,但他終究不是朱厚照,陛下不是只有他一個兒子。”紀仁道。 “這倒不一定,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未嘗不是一種自保的手段。他的法相和他的行為,會讓人對他放松警惕,就好比蜀王,是陛下兄長,按理來說該被忌憚,可如今整日在府中高呼此間樂,卻是陛下最信賴的宗室。帝王是一種復雜的生物,他們既對權力有著無比熾熱的追求,為了權力,放棄人性,但他們大多數又渴望不懼威脅的親情,明王可以彌補這個空缺,說起來,四個皇子之中,明王只和吳王不親。而且就算真的新皇登基,陛下也只是退位,而不是仙去,所以很大概率的,明王可以活得很好。”諸葛清嵐道。 “所以說荒唐,反而是好事了。”紀仁道。 “算是吧,既對皇位無心,荒唐些,是件好事。只是他想當大將軍的夢想,要破滅。”諸葛清嵐感嘆一聲,然后入了馬車后,輕聲叮嚀道:“陛下要借著這事,處理朝堂上一些人,你回去后告訴威遠伯小心些,還有你,回學府修行吧,就不要再沾染這些事。” “師兄放心,師弟這次回去之后,一定勤加修行,兩耳不聞窗外事,爭取早日入皓月。”紀仁道。 “皓月?”聽到這兩個字,諸葛清嵐莫名的有些恍惚道,“算算時間,伱凝聚法相,到現在總共也就四個月不到的時間,便已經人將三重,果真是前途不可限量,你這法相果真不簡單,你可知曉其中來歷。” “知道啊,不是寫著北宋宦官楊戩嗎?”紀仁故作輕松道。 “北宋的楊戩,可不能給你這么大的助力,你當時為何會選擇他?”諸葛清嵐好似隨意地問著,只是紀仁卻感覺整個車廂都被一股沉悶的氣息所籠罩,只道:“不知道,只是當時覺得有緣,我就選了他,直覺告訴我,他會很強。” 有些事,自己一個人知道就好。 看著紀仁神情真摯,不似作偽,諸葛清嵐忽然笑了起來,紀仁頓時感覺車廂內那壓抑的氛圍散去,又聽諸葛清嵐道:“好,就記著這個回答,我不會讓人問你這個問題,但大齊有幾個人的身份比我高,他們要是問你,你就照著這個回答,不要露了破綻,你那楊戩石像,叔父已經從神廟中申請出來,你明日去學府,直接將石像收入你靈池相宮之中吧。” 養靈三重后便會在體內開辟靈池相宮,來承載法相虛影,而當修為進一步提升之后,達到人將之后,則可以承載實體,收靈器于體,孕養靈器,彼此共鳴交融。 而除了靈器之外,法相石像也可以進入其中,并且通過這樣的方式,可以加強武者對法相的理解,與之共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