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到紀仁這么快打開門,而且身上還穿著緊身服練功,諸葛然暗暗欽佩紀仁的勤奮,道:“是因為張敢的事,小敢年紀還小,在家里也被寵壞了,但心眼不壞,今日動武,也是一時亂了分寸,還請隊長不要見怪,我已經約束他,日后不會再犯。” “諸葛兄客氣,都是同窗,又難得一個宿舍,有什么說不開的。”紀仁微微一笑,他倒不怎么在意。 畢竟,他打贏了,而張敢現在還躺在床上,沒幾天下不來床。 這世間絕大多數的爭執,一般都可以通過拳頭來解決。 而當你將你的仇人狠狠打上一頓之后,你對他的仇恨,一般也能化解。 至于祖上恩怨,幾千年前的事情,戰場上光明正大被殺,幾十代人過去,真要說多大仇恨,倒也未必。 想當年,紀仁他太爺爺在覺醒法相之后,還跟張家帳下聽令過。 而紀仁一個穿越者,感情上更是淡。 見紀仁真的沒在意之后,諸葛然才松了口氣道:“隊長寬宏,是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深夜拜訪,打擾了。” “諸葛兄客氣了,此事本與諸葛兄無干,諸葛兄卻深夜前來,足見待人之誠。再者,你我同窗,還要在此間學藝,何必這么客套?莫不是不愿與我相交?”紀仁道。 “豈敢?隊長能勝張敢,那楊戩法相的實力恐怕還要比想象中的還要強,若能拜得名師,怕是用不了多久,便能入人將,地侯亦非不可及,而然能在二十五歲之前,入曜日便好了。”諸葛然嘆氣道。 他雖是諸葛之后,丞相之子,卻并沒有凝聚堪稱智慧化身的諸葛孔明,而是凝聚孔明之子,僅僅只是綠色品級的諸葛瞻。 注定是無法突破地侯,順利畢業的,只能老老實實,等到二十五歲肄業,或者提前離開。 “然后從政,造福一方,名留青史于世。諸葛一家,名垂千古,非惟丞相一人,令先祖諸葛瞻、諸葛尚父子以身殉國,亦是壯烈,百姓愛戴,蜀地至今仍有香火供奉,連綿百世。”紀仁笑道。 該說不說諸葛家家風好呢,這要是換成紀仁是諸葛然,就算不開口閉口的說家父諸葛清嵐,也要寫上幾篇《我的丞相父親》的作文啊。 結果,這邊自怨自艾的。 兄弟哇,雖然你這天賦的確不是很好,但在大齊這個殘疾人做官也要站起來敬酒的社會,后臺也很關鍵。 你別忘了你那梆梆硬的后臺啊。 “那便承隊長吉言了。”諸葛然到底是年輕人,聽到這里,也不禁多了幾分期盼,自己不如父親,不如大哥,沒有宰輔之才,但外放做個縣令,知府,或者在帝都做個員外郎,總還可以。 “夜深了,早日休息吧,明日于教習還有安排,怕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紀仁道。 “那隊長也早日休息,畢竟修煉不是一時一刻的事。”諸葛然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