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至于他自己會不會變心,這個許清歡確實沒考慮過。 “那你會嗎?”許清歡沒回答,而是反問他。 傅宴時因為鼻子不舒服,所以現(xiàn)在說話的嗓音很奇特,有種雙重音軌的震顫,低低的,壓著氣泡,咬著后槽牙,聽起來還有那么幾分隱隱撒嬌的感覺。 “你就仗著我永遠偏袒你。” “不然我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她是誰啊,不過蕓蕓眾生里一個塵埃。 奔波于生活,忙碌在崗位,怎么可能跑到瑞典來,睡在堂堂傅氏總裁的床上? 傅宴時不想和她斗嘴,干脆用被子蒙住頭,任由自己的眼皮沉下來。 許清歡起初也想著他應(yīng)該是長途跋涉累到了,可能小感冒而已,但是傅宴時這高燒,卻時好時壞的持續(xù)了好幾天。 最嚴重的時候,他體溫達到了40度,昏睡了大半天才醒來。 許清歡也顧不得傅宴時愿不愿意了,只能把喬西禾再找過來。 “怎么搞的,這么嚴重才和我說呢?” 喬西禾皺著秀眉,拿過傅宴時的血檢報告單查看著。 許清歡抿唇,好半天沒說話。 喬西禾側(cè)過臉,停頓了下,稍稍反應(yīng)過來,“傅先生和你說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