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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還！”

    傅佳佳的話沒說完，就被一旁站著始終一言不發的聶至森捂住了嘴，“歡歡，你想留下還是不想，都是你的自由，你想好了就行。”

    “算了，我只是說說。”許清歡垂下眼睫，聲音平緩也虛浮，“我有點累，先回車上坐一會，殯儀館那邊還有事，我等下再回去。”

    “好！”

    看著她回到車里，傅佳佳才甩開聶至森的手，不理解的蹙眉，“你干嘛攔著我？干嘛要支持她生下孩子！歡歡都決定和傅家一刀兩斷了，這孩子生下來就是個累贅！”

    雖然傅佳佳也不愿意這么形容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可事實情況就是這樣啊！

    許清歡在北圳市剛算是事業有點起步，就遇到了這種事情，離開傅氏等于要一切重新開始，到時候再加上個孩子要撫養，她怎么能忙得過來！

    “那你有沒有看到現在的許清歡，已經沒什么求生欲了？”

    “啊？”

    聶至森皺了皺眉，輕嘆氣，“她不哭不鬧的，冷靜處理現下所有的事情，這就代表她在做一些準備。”

    “不會吧，歡歡說她會調查出真相的，她要讓那些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你真的覺得，連你都清楚和傅家硬碰硬是以卵擊石的行為，歡歡會不知道嗎？”聶至森的視線轉向停在路邊的車，眸色越來越沉，“她是做好了最后如果不能求得公道，就和事情的始作俑者同歸于盡的打算。”

    從她知道懷孕后，就立刻說自己不要這個孩子開始，聶至森就隱約猜到了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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