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華振和傅母相互看了一眼,心知肚明。 “不是!我兒子不認識叫什么歡的。”傅母到現在,還竭力撇清兒子和許清歡的瓜葛。 醫(yī)生當然不曉得其中的事情,他哦了一聲,“那可能是我聽錯了!想著如果這是個什么和傷者親密的人,就把她叫來,或許關鍵的時候能有用,起碼讓他的求生欲能強烈一些!因為他傷的實在太重了,稍稍有點意識,就開始叫什么歡,聲音太小我也聽不清。” “那讓我進去行嗎?我求他為了我活下來!”傅母急切的攥著醫(yī)生的手,“我是他母親,還有人會比我在他心里更重要嗎?” 醫(yī)生停頓了下,安撫的拍拍她手背,“行,你先別急,暫時不用!等需要的我出來喊你。” 說完他就要回去,傅華振趕緊快步幾步,拉住了醫(yī)生。 “嗯?” “如果......如果我兒子再喊這個名字,你就告訴他,許清歡沒事,她很好。” ...... 許清歡這一暈,就是近30個小時。 幾乎全身傷口都出現了感染化膿的情況,導致高燒持續(xù)不退。 “你怎么照顧病人的?她的腿不要了?!”醫(yī)生氣得出來訓斥聶至森,“剛剛做了骨折手術,就讓她離開醫(yī)院,還淋雨,還淋一整夜,你是嫌她死的慢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