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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宴時的薄唇動了動，垂眸。

    “我自然......是不能。”

    ......

    許清歡能感覺到傅宴時從外面回來以后，心情就很低落。

    雖然他還是正常處理公事，正常洗澡，正常和自己交談，但......氣氛就是不對。

    等把兩個孩子都哄睡了以后，她回到房間里，就看到傅宴時坐在電腦前，手里拿著合同，視線卻不在上面。

    “怎么了嗎？”

    許清歡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他搖搖頭，“沒事。”

    “告訴我吧，到底怎么了？是公司那邊有什么棘手的麻煩嗎？那你就趕緊回去，別耽誤了正事！”

    傅宴時看著她的眼睛，有話想說，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該怎么說？

    怎么開口求許清歡放過母親？

    “不是公司的事。”

    到底，傅宴時也沒能說出來。

    “那是什么？”許清歡說完，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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