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清歡說到一半,才察覺自己被套話。 “你也不用躲著我,我沒不讓你接?!? 他不提還好,主動提的話,那自己也要和他說一說。 “你干嘛封鎖墓園?至森哥經常幫我過去擦拭墓碑,幫我給我媽盡孝道的?!? “那是你媽,又不是他的,怎么叫盡孝道?” “......” “如果非要替,也應該是我去?!? 聶至森算是什么東西呢? 許清歡不想和他爭吵,所以沉了口氣,低聲道,“你別學周斯澤那任性的勁兒,我夾在中間很為難?!? “你放心,你媽媽的墓碑,絕對是最干凈的?!? “......” 這也不是墓碑干不干凈的事情啊! 算了,許清歡早該知道自己和吃醋中的傅宴時沒法講理的。 第二天一早,到了傅宴時拆線的日子。 許清歡先起床給他放了洗澡水,讓他泡一泡,因為拆線后,他得注意幾天不能沾到水的。 喬西禾進來的時候,傅宴時剛洗完出來,身上穿著墨色的絲質睡袍,慵懶的斜倚在床頭,任許清歡幫他吹頭發。 說真的,他的長相實在精致。 連喬西禾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的眉眼,他的輪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