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的路上,錢三一回頭看了一眼綴在他們后面的那輛車,轉頭就咬牙切齒地給了謝胖子一記眼刀。
“之前不還說你難得遇到了真愛么,怎么扭頭就把真愛給拱手讓人了?之前在咖啡廳也是,哥們兒我都在幫你呢,你自己悶頭裝孫子,不爭氣啊!”
他們從咖啡廳離開后沒一會兒,一輛凱迪拉克就追了上來,車里坐的正是馮杰和孔堯。
同時蔣弘盛的短信也發(fā)了過來,表示這個馮杰確實沒瞎說,他確實是蔣弘盛世交的兒子。
甚至在馮杰的父親去港島發(fā)展之前,兩家還是左右鄰居。
而且聽說馮杰在港島那些年跟了一個老師傅,似乎學得還不錯,這次跟來肯定不會添亂。
那邊麻煩不小,蔣弘盛這是做了個人多力量大的打算,就讓馮杰帶著孔堯一塊兒過去了。
謝胖子也回頭看了一眼,一張胖臉臉色那叫一個郁悶。
“我能說什么?這種時候多說多措。人家和馮杰沒什么,跟我就有關系了?滿打滿算我們才認識兩天,這種時候有我說話的份兒么?”謝胖子十分郁悶,只恨自己認識孔堯的時間太短。
“你也知道自個兒才認識人家兩天啊?看你那神情的模樣,我以為你倆私定終身了呢?”坐在副駕駛的楊梟翻了個白眼:“之前把我從副駕駛趕下來的時候沒見你這么慫。”
負責開車的閻北一聽就樂呵了:“可以啊胖子,你這見色忘義的程度可比小三一還嚴重,連老楊都給趕下去了?”
“那可不么。”楊梟故作扭捏道:“還得是你啊老閻,這個胖子已經(jīng)背叛組織不能要了,你可千萬不能背叛我,咱們倆誰先脫單誰是狗好吧?”
“滾犢子!”閻北氣笑了:“你可別咒我噢,你對愛情有了心理陰影,我可沒有。我還等著四十退休之后抱孫子呢。”
楊梟摸著下巴咂咂嘴:“這恐怕有點兒難,你這都三十出頭了,四十就想抱孫子。不是不行,就是這孫子到底是不是你老閻家的血脈就不好說了。”
“滾滾滾,小心我等會兒開車撞墻,咱們一起車毀人亡。”閻北笑罵。
車上的氛圍還不錯,但是謝胖子怎么都提不起勁來,哪怕錢三一一直在旁邊冷嘲熱諷,他也始終一言不發(fā)。
明明喜歡得挺積極的,但不知道為什么當遇到了不是情敵的情敵,謝胖子又一下子蔫兒了。
楊梟在后視鏡里瞥了一眼:他不覺得謝胖子是個自卑的人,哪怕馮杰確實玉樹臨風,但按照謝胖子的自戀程度,也不會覺得自己比他差在哪兒了。
別說那倆人沒談,就算談了這小子也不一定會死了賊心。
楊梟看他垂頭喪氣的模樣,猜想他會這樣多半和他身上的封印有關。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楊梟現(xiàn)在自己的事情都沒處理好,實在分不出心思來管別人了。
一頓扯淡,車子開出了市區(qū)。
又是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車子直接開到了泉城下面一個不怎么大的縣城里。
但這還沒完,導航還在繼續(xù)。
縣城往下還有一個小村子,蔣弘盛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那邊了。
“哎喲我去。”錢三一一看車子還要往村里開,而且周邊越來越荒涼,他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了:“不是我說,車子都開到這種地方來了,這次的活兒絕對不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