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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梟靠在窗邊,聽到閻北的話不自覺翻了個白眼:“少廢話噢,都哥們兒。而且也不都是為了你,我也想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知道楊梟本來是糾結的,不是自己開口他絕不會答應得這么干脆,閻北也沒再矯情,記在心里就是了。
車子開了十來分鐘就到了嚴松的住所,是一間老小區,靠近城郊,是原來一間小學的家屬樓。
嚴松住的就是一位退休老師家的地下室,本來是送來對方雜物的,看嚴松可憐就便宜租給他了。
不過即便便宜也得二百塊一個月,嚴松已經身無分文了,本來這兩天就該搬走的。
今天就是這位房東發現了嚴松的死亡,他是去催租的時候聞到了血腥味,以為嚴松自殺了。
畢竟看嚴松的打扮,又是從監獄里出來的,重回社會之后活不下去了自殺很正常。
“房東呢?”趙剛介紹情況的時候,楊梟問了一句。
趙剛摸了摸鼻子:“老爺子心臟不好,還沒來得及報警就犯心臟病了,是同一棟樓的鄰居聽到老爺子摔倒才報的警,現在人已經送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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