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將軍,事情是這樣的……” 見蕭重景這是急了,呂副將忙從懷里掏出一封皺皺巴巴的書信。 將書信燙手山芋般放在了蕭重景的桌上,他氣都不喘,竹筒倒豆子般地立刻解釋道:“將軍,昨天我手下的一個小子從卓納妓坊出來,正好聽見門口信使在找一個叫胡延的人。 他覺得胡延這名字聽著像呼延,便搶過信件看了一眼。” “結果……” 咽了咽自已干澀緊張的喉嚨,呂副將壓低聲音,滿臉神秘地對蕭重景稟報道:“結果卻發現,這封信竟然是京城里的內奸,要寄給月宛大王姬司霜的信件! 信里面那內奸說,她已經跟二皇子聯系上了。 很快,等她和二皇子廢掉太子殿下,幫二皇子復國登基之后。二皇子答應,他不僅會信守承諾支持大王姬在月宛繼位,還會將卓納城池連同這附近的十數個城池一同雙手奉上……” 說完,呂副將又咽了咽口水。 見蕭重景垂眸看著信箋,面上看不清喜怒的樣子,他好奇地彎了彎腰,心中忐忑地忙問:“將軍,您說,這件事兒它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呵。” 蕭重景回過神放下信紙,抬眸涼涼地瞥了呂副將一眼,“你說呢?” “我?” 呂副將被問的為難。 絞盡腦汁地想了一會兒,他搖了搖頭苦著臉求情,“將軍,您快別為難咱了。咱是個大老粗,您讓咱沖鋒打仗騎馬殺敵,那絕對沒有問題。但您要問咱宮里的事情,讓咱玩心眼玩腦子,那咱可玩不來。 大不了,咱們把東西交上去,讓皇上分辨唄。 反正皇上圣明,這種東西,陛下肯定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兒……” “哼,你倒是會省事兒。” 無奈地斜了呂副將一眼,蕭重景沒好氣地又問:“你既然什么都不確定,那就說明,你從那個信使口中,什么都沒能問出來,是吧?” “是。” 老實地點了點頭,呂副將有些挫敗地回答道:“那信使確實是正經信使,他說自已是受一個滿臉燒傷的老婆子所托,才來送信的。 那老婆子給了他三倍的價錢,只說自已的兒子在卓納湖妓坊附近,名字叫胡延,讓他到了妓坊只管大聲喊就行,別的什么都沒說。” “大聲喊?” 無奈地笑了一聲,蕭重景嘆了口氣提醒,“你看哪家的內奸,會蠢到把信寄給敵方的地盤?又有哪個內奸,會猖狂到在敵人的地盤里,大喊大叫那么特殊的一個名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