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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這樣說，路都是大家自己選的，跟你沒關系，只能說咱們命不好，而且咱們今天會不會死也不一定，萬一跳進去，水把咱們沖到外面呢？也別太悲觀了。”

    “那……”小夜支吾片刻：“那咱們什么時候跳呢？”

    她這話就仿佛是在問我，我們什么時候準備赴死。

    我希望越晚越好，我們兩如果不吃東西光喝地下水，估計也能活個幾天，大不了最后快死的時候再跳。

    反正誰嫌活的長啊，多活一秒算一秒唄。

    興許過兩天小夜自己也想通了，也想嘗嘗男人的滋味，那樣我也算是彌補了一大遺憾。

    可我又一想，如果真的耗到精疲力竭的時候再跳，萬一這真是個出口，我們因為沒力氣直接被水嗆死，那豈不是更虧？

    我覺得早跳還是好一些，起碼遇到問題還有體力解決。

    想到這我對小夜說：“咱們現在準備跳吧。”

    “好，不過你要抓緊我，我……我害怕。”

    我說放心，我不會松手的。

    隨后，我們兩就互相打氣互相鼓勵，然后慢慢走到盡頭，雖然已經做好準備，但真要跳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膽怯。

    我提醒小夜：“深吸一口氣，我跺跺腳咱就一起跳。”

    “好。”

    做了個深呼吸，我跺了跺腳，完事跟小夜一起跳進冰涼的河水中，因為這次是直接從岸邊跳下去，落差并不高，進入水后整個人的狀態還是比較好的。

    水雖然還是一樣的冰涼，讓我忍不住發抖，但水下的流速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我們兩被沖走的速度很快，與此同時我也拽著她使勁往前游。

    我的眼睛這期間一直睜著，希望能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一些亮光的地方，只要有亮光就說明有出口，我們就有活著的希望。

    可是，我嘴里的氣一點點吐出來，感覺已經快到承受極限的時候，眼前仍舊一片黑。

    這讓我很絕望。

    我們終究是活不過今天了？

    也就在這時，我發現前面不遠處似乎有亮光，貌似是個出口。

    我憋著氣使勁朝著那邊蹬腳，亮光的范圍也變得越來越大，我都隱隱約約看到了一些綠色和藍色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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