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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牧又是一聲輕嘆。

    明明一天的工作才剛剛開始，他卻已經感受到心累了。

    指了指桌子上的手枕，“把手放在這，我給你把脈看看。”

    劉壯實聽話的把手在手枕上，就在陳牧的手即將觸碰到劉壯實時，劉壯實突然把手縮了回去，然后拿起了手機。

    陳牧：“同學，怎么了嗎？”

    劉壯實指了指電腦的方向，小聲對陳牧說道：“陳醫生，能先不給我寫病例嗎，我先去買個保險……”

    陳牧一臉無語的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攝像頭，“你覺得，按照直播間的人流量，你剛剛的話有哪家保險公司聽不到嗎？”

    劉壯實瞬間傻眼。

    陳牧點了點桌子，“劉壯實，這病伱還看不？”

    “看！”劉壯實耷拉著腦袋，一臉苦澀的把手放在了桌面上的手枕上。

    陳牧伸手，診脈。

    過了一會兒。

    陳牧縮回手，“從脈象來看，你健康的很。”

    劉壯實皺著眉頭，懷疑的看著陳牧：“陳醫生，你確定嗎？人家搜索引擎可說……”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就被陳牧打斷了，“同學，從醫學角度來說，你拉黑色的屎……”

    話說到這里，陳牧語氣頓了下。

    短暫的組織了一下語言，再次開口道：“你會拉，漆黑漆黑的屎，不是只有生病才能拉出來，健康的人也是能拉出來的。”

    —

    「陳醫生的表情，快要繃不住了！」

    「校醫真的好苦，早上可能還沒吃飯呢，就要和患者討論，患者早上拉了什么樣的屎。」

    「正在早餐店吃早餐的人，看到直播真的要嘔了！」

    「這哥們兒也是個神仙，凌晨四點多，不在寢室睡覺，觀察自己粑粑的顏色……」

    「……」

    —

    “啊？”聽到陳牧的話，劉壯實的情緒短暫的從癲狂中脫離出來。

    有些不太信任的看著陳牧，“健康的人，也是可以的嗎？”

    “陳醫生，你確定嗎？”

    陳牧又是一聲嘆息，“你先仔細的回憶一下，你昨天都吃過什么黑色的東西。”

    “比如說桑葚，巧克力，奧利奧……”

    陳牧的話才剛剛說了一半，就被劉壯實著急的打斷了：“奧利奧！陳醫生，我昨天吃了奧利奧！”

    一邊說著。

    劉壯實一邊掰著手指頭數，“三包！我大概吃了整整三包奧利奧餅干！”

    陳牧點了點頭，“這不就真相了。你會拉漆黑漆黑的屎，是因為你吃了奧利奧，染色了。”

    聽到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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