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一句,說她是別人的誰誰,對于她這種自己為王的人會有的性格來說,一定是不會喜歡聽到的。 第二句,似乎是心思細(xì)膩,或者是出于尊重她,更換了說辭,只是景鶴玄一介曾經(jīng)的皇帝陛下,會愿意聽到類似自己入贅的這種說辭嗎? 若是換個男人,出于男人的自尊,不論是否當(dāng)場表露出不滿,心中一定會有芥蒂。 可惜他今天遇到的這兩個都不是一般人。 她對于這種說法一點反應(yīng)都無,畢竟自己怎么樣,又不是別人說說就會改變的。 她是尸人一族的王,這是毋庸置疑的,并且她十分確信自己未來也會是最強的,她會帶著自己的族人越來越強大! 至于景鶴玄,看著他的視線毫無波瀾,似乎是安全沒聽到他說了什么。 他的空間屏蔽能力在南寨開啟之后就沒有關(guān)過,一直籠罩在眾人身邊,倒是不用擔(dān)心被別人探聽到他們的內(nèi)心。 她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自己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邢總管不妨有話直說。” 邢尹洛面色微沉。 她的稱呼無疑是揭示知曉他的真實身份。 而他宦官的身子是他心中一根刺,末日立刻皇宮后,是他絕對不愿意提及的事情。 她看著邢尹洛的表情,絲毫不懼,看著他,面帶溫和的假笑。 邢尹洛見狀收斂了自己陰沉的面色,露出一個略顯陰狠的笑意。 “不愧是施城主,既然如此,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他不再端那文鄒鄒的措辭,直白地看著她。 “我來南方,自然是尋求與施城主的合作。” 她冷冷一笑,并不接茬:“可是邢總管的行為可不像是要合作的樣子呢,我差點就以為您是來攻打我們桃源城的。” 邢尹洛被她不按常理出牌的話陰陽刺中,嘴角抽了抽,深呼吸,隨即退讓:“是邢某小人之心了,擔(dān)心施城主不會接待我們,這才想著利用您的故人引您前來相見。” 他不動聲色就把黑鍋一甩。 “哪知道那姓焦的小子實在是不當(dāng)人,居然還想設(shè)計令郎,當(dāng)真是罪該萬死。” 很好。 這人不僅知道他們的計謀與發(fā)生的一切,甚至連焦子琪那幫人的行為都完全掌控。 她連假客氣都欠奉,看著他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 “既然你知道他們要害我兒,為何不出手相助?不就是想隔岸觀火嗎?” “話可不能這么說,以令郎的本事,那區(qū)區(qū)幾個垃圾哪里是對手……” 邢尹洛說著就停下話音,看著她,突然露出一個勾人心魄的笑容:“哎呀,被套出話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