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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真的痛？但你之前怎么沒說？”衛(wèi)大人怔了怔。

    “不想讓父王知道，父王會(huì)擔(dān)心。”小龜?shù)岸碌卣f。

    朱嬤嬤抹著淚水，“皇孫真乖，但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知殿下，殿下才能對(duì)大夫說啊。”

    冷瀟的手指摸著他的胸骨部位，“這里呢？痛嗎？”

    小龜?shù)包c(diǎn)頭，“痛。”

    冷瀟心頭一沉，再摸向各處淋巴，脾臟，都有或輕或重的腫大。

    “可以張開嘴給我看看嗎？”冷瀟問道。

    小龜?shù)昂芘浜希瑥堥_嘴巴，還沒換牙齒，牙齒排列得十分整齊，牙齦有腫大，能看到壓根處浸淫血絲。

    “好，真乖，那我可以看看你的眼睛嗎？你的眼睛真好看，是不是像你父王？”冷瀟問道。

    “是！”小龜?shù)膀湴恋卣f，看樣子爹爹是他心里的偶像。

    冷瀟看他的眼球有輕微的突出，觸摸他的眼眶邊緣，能觸摸到硬塊，是綠色瘤，“痛嗎？”

    “有一點(diǎn)點(diǎn)，就一點(diǎn)點(diǎn)。”小龜?shù)罢f。

    冷瀟放下手，看著他，心里很痛。

    “大夫，我會(huì)不會(huì)死？”小龜?shù)疤稍诖采响o靜地看著她問。

    “不得胡說，萬萬不得胡說啊。”朱嬤嬤連忙出聲喝止。

    “我不怕死，死了就能見到阿娘了。”小龜?shù)帮@得有些困了，打了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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