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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殘忍？”

    楚元驀然轉向了蔡妍。

    這時候的楚元，再也沒有了半分笑容。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烈的殺意。

    以前，蔡妍覺得楚元笑里藏刀。

    但是現在，她突然發現楚元陰冷起來，更加的可怕。

    “他張豹，殺我陳家幾十口人的時候，殘忍嗎？”楚元質問了蔡妍一句。

    蔡妍不知道該說什么。

    楚元走向了蔡妍。

    蔡妍開始后退。

    “張豹，殺我陳家嬰兒的時候，殘忍嗎？”楚元又質問了一聲。

    蔡妍快要嚇哭了，渾身顫抖，不敢去面對楚元。

    楚元每往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不知道！我不知道！”蔡妍瘋狂地搖頭。

    直到最后，蔡妍退到了墻根。

    楚元一把抓住了蔡妍的脖子，將她舉了起來：“我再問，張豹，殺我陳家老人的時候，殘忍嗎？”

    蔡妍哭了，這一刻徹底崩潰。

    她從來沒想過，楚元的心中竟然積壓著如此多的仇恨。

    陳家，那是他外公、外婆、舅舅、舅媽生活的家。

    那是將他的媽媽養大的家。

    那更是，他母親出生的地方。

    沒有人能夠大過陳秋在楚元心中的地位。

    媽媽為了他，受盡了人世間的疾苦。

    楚元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曾經傷害過她的人，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殘忍嗎？

    楚元覺得不殘忍。

    尤其是，相比于張豹以前所做的事情。

    ……

    “我的話，你能聽懂嗎？”

    楚元雙目赤紅，眼中布滿了火焰，盯著蔡妍，一字一頓道。

    蔡妍點了點頭。

    這是她第一次被楚元徹底征服，應該說是，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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