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冒五根本沒有防備,被一刀刺入后心,想掙扎卻無力,四肢癱軟的倒在了地上抽搐。 孫志一把托住冒五的身軀,向馬車走去。 馬車上顯然只有孫志一個人,等他把冒五的尸體裝上馬車之后,并沒有急著駕車離開,而是在道旁的樹干上刻了一個標記,又用石頭堆成塔狀,放在樹下,做完這一切,才匆匆離開。 又隔了一個多時辰,城邊再次來了一輛馬車,只不過這輛馬車旁邊跟著兩名騎士,身上的衣著與冒五一樣,顯然是白公子的家仆。 “叫冒五等在這里,怎么不見人影?”馬車里傳出一個聲音。 馬車旁的騎士縱馬到小山崗旁邊轉了一圈,很快就發現了篝火的灰燼。 “稟先生,小山崗旁邊有一堆篝火的灰燼,看樣子應該是冒五留下來的。” 另一個騎士舉著火把,在周圍察看了一番,沒找到什么線索。 “先生,也許冒五等不及,已經走了。” 馬車車廂的轎簾掀開,露出一張中年文士的臉:“不會的,冒五要與我在此交接,就算再晚他也不可能提前離開,現在他不在這里,應該是出了問題。” 他嘆了一聲說道:“算了,此時夜色已深,難以查驗,等明天早上再來此處,今夜就守在這里,不許離開,也不許有人接近,聽到了嗎?” 兩名騎士連聲應是。 放下轎簾,中年文士摩挲著手中的菩提子念珠,自語道:“冒五失蹤,是哪一方的勢力出手?” 一夜很快過去,上了榜的士子們還沉浸在興奮之中,而那些落榜的考生也并未氣餒,畢竟縣試和府試都是每年一次的,今年不中沒有關系,回去努力讀書,明年再戰。 正場的成績已經發榜,所以第二天就迎來了初覆試,中榜的考生再次來到了考場中。 不過這一次人數已經少了許多,院子里只擺了幾十張桌子。 趙承仍然拿著自己的考號等點名,點過名之后,照例是從縣令的手中拿到了考卷。 因為他是第一名,所以潘濯特意多看了他幾眼,想起是鄭玉誠的學生,便說道:“上一場考得不錯,足見鄭先生的經義見解非凡,雖然中了案首,但你切不可生驕矜之心,須知縣試之后,還有府試,只有兩試皆過,才算貢生。” 如果是普通考生,潘縣令是不會說這么多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