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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晴冰雖然聽得一愣一愣的，不過還是聽明白了一點，老公就是楊天。

    “原來是他救了我。”龍晴冰心中暗道。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了楊天和“老公”兩個人的形象。的確，除了頭發的顏色，還有“老公”帶著面具之外，兩個人的聲音，甚至說話的語氣，都完全一樣。尤其是那黑色的深邃的眼神。

    老黑靜靜地等待著，沒有打擾龍晴冰思考。

    而龍晴冰的思緒卻飛快地轉動著。

    “救，還是不救？”

    救？龍晴冰還沒有體驗到人類的感情，尤其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楊天對于她來說，僅僅一個修為較高救了她一命讓她微微好感的人而已。根本還有到達讓她使用玄牝秘法的地步。

    不救？不救的話，楊天將面臨死亡的危險。而他卻是她的救命恩人。龍族，從來便是一個有恩必報的種族。龍晴冰也不例外。更何況，楊天還是龍晴冰在人界唯一一個產生好感的人。

    這的確是一件很難抉擇的事情。

    ……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之后，龍晴冰才緩緩地抬起了頭。

    那冰冷的眼神，閃過一絲無助。

    老黑看在眼里，心中也是微微一痛，這丫頭在人類的眼中也許還有那層冰冷的外殼，可是在老黑的眼中卻是直指本質，她其實還是一個很單純、很純潔、很脆弱的孩子。如果還有其他辦法，老黑斷然不會這樣委屈自己的后輩。

    “莫爺爺，我還想真真正正地經歷人類的感情，我可以……幫助他，但是小冰有個要求！”

    “說吧，孩子，只要爺爺能辦到的，一定不讓你失望！”

    龍晴冰定定地看著老黑，堅定地說道：“除非他真正的愛上我，而我也真正的愛上他，否則永遠不要告訴他這件事。好嗎？”

    “好！”老黑沉聲說道。心中卻是一陣感慨，對于人類的感情，活了億萬年的老黑，當然嘗試過，這可憐的丫頭，一旦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楊天，她還會愛上別的人嗎？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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