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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寒有些意外,“你見他做什么?”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人對他來說,也是個威脅。
這個時候見他,可別在橫生枝節才好。
路嚴爵沉聲說道:“了結恩怨,順便談一些話,另外,你要安然上位,或許還缺不了他。”
厲寒腦子雖然聰明,但是此刻卻也不解,這是幾個意思?
路嚴爵知道厲寒顧慮什么,簡單明了地說了,“我出面,固然有用,但若是他也親口證明,你想要的位置就穩了。”
厲寒聽了后,沉吟片刻,雖然覺得這話不無道理,但他心中仍有疑慮。
他開口問:“但那個人,怎么可能同意幫我。”
自己可是要搶他的位置,坐上皇位的。
楚堯看他一臉無解的樣子,忍不住吐槽了句,“艾瑪,你腦子怎么突然就不靈光了,現任國王自身都難保了,更沒那個能力,他還什么有資格不同意嗎?”
這話出來,厲寒覺得也是,可能是自己防備心過強,想太多了。
現在的國王,自從被‘蠱’毒迫害,腦子就不怎么清醒,時好時壞的,他已經對自己構不成什么威脅了,無需畏懼。
而G國民眾,更想要是一個有能力,能護國,有謀略的國王。
而他正合適。
于是,他就同意安排,“行,你想什么時候見?”
路嚴爵回答說:“明天吧。”
厲寒表示同意,并說:“好,到時候,我會開放權限,你直接來皇室見人。”
路嚴爵頷首,“嗯。”
商定完這件事后,厲寒也沒多做逗留,很快了離開了。
眾人也各自回去休息。
翌日清早,路嚴爵就帶著沙魯克,還有其余幾人,一同去了皇室。
厲寒早已經,把現任國王關押起來。
他還算沒那么喪心病狂,有點良心,只把人關在一個皇宮的住處里,而不是將其關在陰暗的牢籠。
盡管如此,人還是被五花大綁起來,無法自由行動。
一段時間不見,再次見到現任國王,路嚴爵多少有些唏噓。
畢竟,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曾經也算是彼此信任的好友。
可現在,對方中了‘蠱’,而且,模樣,精神,都已經有些變化,脖子上青筋浮現,臉頰肌肉可能因為‘蠱’毒,發作持續折磨而緊繃,失去了往日的柔和。
沙魯克見到人,很好奇打量著他,詢問:“這就是皇室國王啊?”
看著也不咋樣啊!
他本以為皇室的國王,應該是一位威風凜凜、氣宇軒昂的人物,怎么著腦子沒有路嚴爵好使,也跟他長得差不多一樣帥氣。
但是眼前的這位,瞧著倒像是被一頭被控制的野獸,一點都沒有國王的氣勢。
楚堯很嫌棄,倒退了兩步,“怎么人不人鬼不鬼的?”
就在路嚴爵心里復雜時。
那邊被綁在床上的國王,轉醒了。
當他再次看到,路嚴爵的時候,神情明顯有些恍惚。
好一會兒后,似乎才確認,真是路嚴爵來看他。
他開口說了句,“你是來送我上路的嗎?”
現任國王時而清醒,能意識到自己做的是錯誤的事情,但是行動克制不住,思想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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