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簡珠聽了,也怒罵起來,“你這個老賭鬼,有什么資格說我?你在村里就是個混混,爛泥扶不上墻?!? 宋槐安被揭了老底,很是羞憤,厲聲說,“那是從前,現(xiàn)在婳婳接我進城,給了我一份工作,我已經自食其力了。” 說著,一臉驕傲的昂起頭,“幸好我們找回了親閨女,婳婳又孝順又能干,比你這個狼心狗肺不知感恩的東西,強一百倍!” 簡珠原本就對簡婳恨之入骨,如今又被這樣對比,這樣捧踩,更是氣得身子發(fā)抖。 這時護士走過來,“你們是什么人,在這里大吵大嚷,不知道她是高危孕婦嗎?” 江婉蓮一愣,既驚喜又忐忑,“你……你懷孕了?現(xiàn)在身體不舒適嗎?” 簡珠聽到這里,滿心的憤怒都發(fā)泄出來。 “還不是拜你們的女兒簡婳所賜?是她,弄得我身敗名裂,讓我在婆家受盡欺負,也是她,指使我丈夫家暴我,將我打成重傷!她就是個歹毒殘忍,骨子內卑賤無恥的小人!” “是婳婳?”江婉蓮搖著頭,不敢相信這一切。 宋槐安冷笑,“婳婳就算真的這么做,也是你活該!一定是你干了傷天害理,不可告人的事!” 江婉蓮忙推他,“不要說了,走吧。” 宋槐安痛罵了一場,內心才舒暢了些,他感覺對這個女兒,已經仁至義盡了。 夫妻倆吃菜咽糠,都沒少過她一頓肉,供她讀書上學,耗光了一輩子的積蓄,如今見了面,居然說不認識? 簡珠氣得幾乎吐血,惡狠狠地望著宋槐安的背影。 老東西,我收拾不了簡婳,我還收拾不了你? 接下來兩三天,簡婳忙著生意的事,沒有回傅家,也沒有注意到到宋槐安的異常。 只記得他前天出門去煤球廠, 一去就是大半天,最后卻拉了個空板車回來。 他解釋說,當天老板不在家,他空等了半天,等過幾天再去一趟。 簡婳想到家中的煤還可以燒幾天,就沒在意了。 早上,宋槐安用斗車推著煤灰,出門想倒掉,猛地胡同轉彎處,閃出兩個彪形大漢。 一個男人惡狠狠問他,“三天的期限到了,錢準備好了嗎?” 宋槐安哀喪著臉,“五千塊,我真的還不起啊,再寬限一些日子吧?!? 男人兇狠地說,“你女兒做著這么大的生意,女婿又是大首長,區(qū)區(qū)五千塊都拿不出來?” 另一個男人獰笑,“要不,咱們還是直接拿著欠條,去找他女兒討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