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半夏覺得她懂了。 如今的師尊畢竟只有二十歲嘛,情欲初嘗,又是神魂交融,已是食筍知味了,與其說是對她有情,不如說是對她有意。 這不,上趕著“自薦枕席”來了。 白斂顯然還在等她的答復,傅半夏的回答是轉身就走。 白斂微微一怔,卻也沒多少意外的神色,唯一接觸過的兩個女人,一個是母親,一個是妹妹,所以,在他的印象里,女人的心思本就是不可捉摸的。 她既然沒有答復,那自己等著便是了。 玄天宗位于九州之外的玄天境,自成一脈氣候。 說得通俗點,玄天宗的氣候是由他們自己掌控,負責的是水澤峰首席弟子宮天問。 傅半夏回去的時候,正在玄天宗的主脈大殿瞧見他。 宮天問穿著藏青色的道袍,手拿著鈴鐺,神色肅穆。 “宮師兄,你這是又要去司掌氣候了?”傅半夏打了聲招呼。 “原來是傅師妹。”宮天問略施一禮:“聽聞傅師妹在外游歷多年,想必修為又節節攀升了吧?” “承蒙宮師兄吉言,對了,近來天氣如何,還請宮師兄提點一二?” 宮天問笑道:“提點不敢當,近來數月都是大太陽,赤云峰的藥園受不住旱,師尊便要我一連下三日的大雨。” “多謝師兄告知。”傅半夏拱了拱手。 其實她已經修成了避雨的功法,,別說是大雨,就算是站在暴雨里,也休想有一滴水砸在她身上,不過大雨多多少少對煉器房有些影響,回頭得跟幾位師兄妹報備一下。 回去沒多久,果然下起了大雨。 她坐在自家草廬門口,看著雨水從茅草上滑下來,凝成一串串閃閃發亮的珍珠雨。 也不知道白斂走了沒有,若是還沒走,豈非要被這大雨澆個透濕? 也沒準,興許人家學了避水訣一類的功法呢? 未必,從他幫家里干農活,一鋤頭一鋤頭的耕地就看得出,他跟個苦修的,崇尚自然的和尚,一身功法絕不會浪費在讓自己舒服享受上。 這一點,白斂縱然兩世為人,也不曾改變。 這么想著,傅半夏再也坐不住了,一頭沖進雨里,一個縱身,身化流光落在宗門之外。 白斂盤膝坐在樹下,果然渾身濕透。 他任憑雨水沖刷,固執地念著法華經,也不肯動用一絲一毫的靈力為自己避一避雨。 “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