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半夏適時做出一些懵懂的神色,她想聽聽白斂究竟想說什么。 她更知道為什么?為什么那時他明明就在她身邊,卻對幾個師兄的暴行視若無睹,眼睜睜看著他們廢了她的手腳筋脈,將她打回原形,剜出心臟。 難道他也信了陸輕塵的陷害嗎? 偏偏白斂什么都沒說,也沒有任何類似于透過她看著過去那個人的神情,只是很平靜地看著她,語氣始終淡然。 “或許是同為狐族,禁制對你并不設防吧。” 傅半夏又一次怔住。 對狐族……不設防,是什么意思? 難道當初白斂教給她的解法并不是真正的口訣,她能進出無阻,是因為禁制根本沒有對她設防? 這太荒謬了! 白斂的神色始終沒有改變過,所以傅半夏也看不出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外出歷練了數日,你的修為到是長進了不少。” 傅半夏回神,聞言到是笑了。 兩次險死還生,她能沒有長進么?如今她的修為已經從筑基初期變成了筑基大圓滿,只是還沒有摸到結丹的法門。 她入門還不到一年,這樣的修行速度,在整個宗門里都是無出其右的。 然而這還只是表面境界,若真要到了拼命的地方,就算是金丹大圓滿,她也未必不敢碰一碰。 要知道,修士一旦結丹,那與未結丹的修士,哪怕只差一個小境界,那也是天塹一般的分別。 可是傅半夏仍覺得不夠,仍覺得太慢! “師尊,我要怎樣才能結丹?” 白斂不贊同道:“修行一途,過猶不及,如逆水行舟,欲進則退。” “你還年輕,何必這么著急呢?” 傅半夏脫口而出:“可我若不快些,你就要飛升了啊!” 你飛升了,叫我去找誰復仇? 話一出口,傅半夏驚覺失言,幸好白斂并沒有察覺出什么,仍是一臉平和地道:“一切有為法,皆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做如是觀。” 應作如是觀? 傅半夏內心一片冰冷,她倒要看看,真到了緣起之時,他還能不能“如是觀”。 白斂又道:“你強行催動太陽神火的最高境界,這本不是你現在的修為能承受得起的,以至天火靈根有損,你盤膝坐下,我幫你修復受損的靈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