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個道貌岸然,一個面慈心狠,都是虛偽至極的人,心思也狡詐得很,若真的確有其事,就讓孫氏給她道歉?僅僅是道歉?難道東西就不歸還了? 孟瑾瑤眉頭一蹙,放下手中的茶杯,迎上孟冬遠的目光,笑道:“父親,那么重要的證據恕我不能交到您手里,你們若是沆瀣一氣,毀了證據,那我豈不是真的成了空口無憑?您何不先問問我的好繼母,問問她可曾做過此事?” “你這孩子,混說什么?為父在你眼里就是這種人?”孟冬遠氣結,很快他又很配合地看向孫氏,板著臉質問道,“夫人,如今你們各執一詞,為夫也不知你們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為夫且問你,阿瑤說的可都是真的?” 孫氏與他夫妻多年,自然能默契配合,從善如流地配合著他演戲,直接喊冤叫屈:“夫君,我冤枉啊,阿瑤是我帶大的孩子,我豈會做這種事?阿瑤定是聽信了別人的讒言,連確鑿的證據都交不出來,又怎么可能是真的?” 孟瑾瑤見夫妻倆擱那兒演戲,想用激將法讓她當場交出證據,也沒了耐心,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們夫妻不必在我面前一唱一和的演戲,我也沒功夫看你們演戲。” 她目光在夫妻倆身上來回游弋,最后鎖定在孫氏身上,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接著道:“今兒我就把話撂下,父親可以不信我的話,但三日之內我收不到我母親留下的嫁妝,我們就對簿公堂吧,我這邊證據確鑿,一告一個準兒,不信的話,你們大可試試。” 見她非但沒有上當,且還想報官,跟他們對簿公堂,夫妻倆瞬間心慌不已。 孟冬遠臉色陰沉下來,當即就訓斥一聲:“胡鬧!” 他說著,不悅的瞪了長女一眼,惱羞成怒:“這是家事,家事何須鬧到公堂之上?你是晚輩,晚輩狀告長輩,實乃不孝,你這是想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永昌伯府的晚輩不孝?” 孟瑾瑤嗤笑道:“長輩不慈,何以孝順?” 孟冬遠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怒斥道:“這都沒影兒的事,你要大鬧公堂,如今并非長輩不慈,而是你偏聽偏信冤枉長輩。退一步說,就算你母親真的做下這種事,可她到底是撫育你長大的母親,你為了這點小事就要大鬧公堂,成何體統?” 面對父親的滔天怒火,孟瑾瑤倒是淡定,淡聲說:“既然父親覺得這是小事,就應該讓她歸還我母親留下來的嫁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免除一家人對簿公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