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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后蘇妤及時止住話頭。
可惜已經晚了，謝清瀾踩著一地銀票，緩緩朝她走過來，蘇妤忍不住后退，直到脊背抵在墻上，退無可退。
下巴被捏緊，抬起，蘇妤神色慌亂的撞進一雙漆黑冰冷的眸子里，仿佛被凍在原地。
她聲音顫抖：“對、對不起……”
蘇妤終于感到害怕，謝清瀾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瞞不過他。
“蘇妤，我有沒有說過，遇到解決不了的事要告訴我，一切有我？”謝清瀾不自覺加重力道。
蘇妤害怕得冒出淚花，哭著點頭。
“那你是怎么做的？”
謝清瀾低頭掃了眼腳邊的銀票，眼里閃過譏諷，面色陰沉：“因為利益，可以親手毒殺枕邊人，蘇妤，你的血是冷的還是心是黑的？為什么能這么狠心？”
謝清瀾不是第一天認識蘇妤，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蘇妤心狠。
她前世毒殺他，謝清瀾原諒了。
她推嫡姐落水，給嫡姐下毒，謝清瀾理解她從小受欺負，想反擊一次報復回去，這無可厚非。
她讓人打斷叔母的腿，謝清瀾也替她推脫是叔母先上門挑事，自作自受，什么下場都是活該。
她使計毀了林秀秀的臉，讓她在雪地里跪了兩個時辰，謝清瀾雖覺得有些過，但終歸是林秀秀有錯在先，蘇妤心高氣傲，受不了挑釁在所難免。
這些事謝清瀾都可以不在意。
但這一次他無法不在意，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發展，明明這一世他更努力的往高爬了，明明他對蘇妤掏心掏肺的好……
他以為至少……不會落得和前世一樣的結局。
蘇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為什么不說話？”謝清瀾抬起她的臉，面容一半明一半暗，聲音陰冷，“因為我說的沒錯，所以你無話可說了是嗎？”
下巴仰得酸痛，蘇妤細微掙扎了一下，這個動作似乎刺激到了謝清瀾，他掐住蘇妤臉頰，將她抵在墻上：“那天晚上，你可曾有過一刻的后悔與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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