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麒朝冷笑道:“能與三位一決高下,也是我們的福氣啊。” 程爾萱起身離開座位,上前一步道:“看樣子我們難以達(dá)成共識了。” “從一開始就沒有共識,何來達(dá)成。”耿舒玄毫不客氣的回道。 程爾萱也不生氣,冷聲道:“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送客。” “我們等著你的手段。”耿舒玄和張麒朝離開落都殿,也不逗留乘船回泉州。 與此同時(shí),張楚鈺回到了張家,不過沒有立即見到父親。原因是父親正在和錢玉伯說話,張楚鈺自覺不合適這個(gè)時(shí)候去見父親,于是直接去后院看望母親。 沒想到的是,韋嫣竟然也在。 張楚鈺奇怪道:“弟妹,你怎么在張家。不是隨弟弟去泉州了嗎?” 韋嫣回道:“他事情很多,不忍我跟著奔波,所以讓我回來侍奉公婆了。姐姐怎么有空回來呢?” 張楚鈺不好說是為了師父,搪塞道:“想你們了,所以回家看看呢。” “哦?”韋嫣明顯不相信。 夏瑾梅搖了搖頭,嘆息道:“女兒,你回來看我們是假,想幫你師父當(dāng)說客是真吧。” “娘……”張楚鈺臉泛紅,覺得很慚愧。 夏瑾梅拉著女兒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你師父的所作所為,你父親可是有所耳聞。他讓你去飛花坊,只是希望你有個(gè)清凈的地方,可別辜負(fù)啊。” “女兒明白,其實(shí)我也知道些,只是師命難違,不得已回來罷了。”張楚鈺也不是真的糊涂,只是不忍心揭穿師父,“女兒也正好陪陪父親和母親,晚些時(shí)候再回去。” 見女兒心如明鏡,夏瑾梅這才放心,拉著女兒和兒媳的手,心滿意足道:“有你們在兩老身邊,真是我們最大的福氣啦。” 張府后院的涼亭內(nèi),張宗舟烹茶招待錢玉伯,兩人一邊品茶,一邊欣賞著連綿不斷的雨。 “你我一別,轉(zhuǎn)眼數(shù)年不見。你泡茶的功夫是大有見長啊,不錯(cuò)啊!”錢玉伯對張宗舟的茶藝,贊口不絕。 張宗舟笑道:“只可惜老兄的心是越來越不純粹了,品茶要的可是好心境啊。” 錢玉伯放下茶杯,訴苦道:“我不能跟你比啊,你養(yǎng)了一個(gè)了不起的兒子,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和各大勢力周旋,不落下風(fēng)。再看我那個(gè)兒子,膽識有余,心機(jī)不足,難成大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