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那天晚上我們大院里面鬧小偷。” “結果我們在地窖里面看他們兩個。” 三大爺閆埠貴也是跟著說道。 “你們胡說。” “我們是清白的,我就是去給她送點糧食而已。” 易中海一聽,頓時也是氣的半死。 盡管這段時間以來他不知道解釋了多少遍了,但現在還是要裝著很氣的解釋起來。 “是哦,是哦!” “三更半夜的去送糧食,孤男寡女的在地窖里面送。” “還清白,你們有清白嗎?” 何雨柱笑著諷刺起來。 黃立幾人頓時停下來了,現在看來這個秦淮茹的話是真的不能信了。 “秦淮茹,你詳細說下這件事情的全過程。” “還有,你這件衣服我們需要當證物,查看上面是否有何雨柱的指紋。” 黃立看向秦淮茹,示意她將外套給脫下來,他們要留著當證物。 “同志,我真的是被他非禮了。” “你們不能相信壞人的話啊。” “趕緊把他抓起來。” 秦淮茹現在急了,這事情根本就經不起細細的推敲,也經不起嚴格的調查。 單單是這衣服上沒有傻柱的指紋就足夠了。 說傻柱非禮你,衣服還破了,衣衫不整的,這上面肯定是留有傻柱的指紋。 如果沒有,那就說明是秦淮茹在誣陷傻柱了。 “老實點!” “仔細的說清楚,不要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黃立幾人互相看了看,現在是不相信她了。 一個和老男人、還是自己老公師父鉆地窖的女人,這就是一個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女人。 用傻柱的話來說,秦淮茹還有清白嗎? “我!” “我睡到大半夜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上廁所。” “路過傻柱家門口的時候,他也剛好起來,他見色起意,就強行想要將我擄進他家意圖不軌。” “也幸虧是我大喊大叫的,左鄰右舍聽到聲音了,及時趕過來才制止了他的禽獸行為。” 秦淮茹略微一想,就開始編造起謊言來。 “他對你圖謀不軌的時候,有沒有一些其它的事情?” “比如,他家的狗有沒有叫?” “燈有沒有開?” 黃立看看秦淮茹,再進何雨柱家轉下了,看到了何雨柱家的阿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