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 第二十七章 書香門第的瘋子-《聞道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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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兩人一前一后地把床板架進了屋里,「當」一聲就砸在了竹板上,李思夢趕緊蹲下來看了眼,確認沒砸穿才松了口氣。
她又在那個竹柜里搬出來一套被褥扔在床上,囑咐道“自己鋪。”文卯三下五除二就鋪好了褥子,只是有不少都擁在了一起,平一塊凸一塊。
他依舊沒個正模樣地躺在上面,閉上眼就準備睡下了……
可過了良久,文卯仍未入眠,終于忍不住問道“那個……姑奶奶,就是一個姑娘和一個男郎私定終身,可是卻很久都遇不見,再假如那姑娘又有了新歡,這種情況下,那個男郎再出現的話,還能有機會嗎?”
“噗……”李思夢忍不住笑了出來,肚子都有些疼,“你就說你自己不就得了……哈哈。”
“不是……”文卯仍舊不承認。
李思夢也不揪著這一茬,想了想,同他說道“假如你倆真私定終身了,那就別瞎想了,你這是赤裸裸的不信任,明顯辜負人家姑娘的心意了。”
“也是……”
一番話醍醐灌頂,文卯松了口氣,不過三息就睡著了……
待次日一曉,文卯早早地起來了,拽開門的聲響吵醒了李思夢,“哈……你現在就去嗎?”
“好事計早不計晚。”
他在日光的映照下抻了個懶腰,邁出門去,已見不到晚時那些游離的「活死人」,明輝的大道上僅有文卯一人。
國土邊緣的城墻上隱隱可見升起的紅日拉出文卯的一道斜影,昨夜還蒼勁妖艷的院亭已經入秋凋謝。
過了「卯」時了。
文卯一跬一步向那座書香亭閣,紅墻黃瓦明晃晃地直刺眼睛,廳門大敞四開,他想都未想地便邁了進去,一眼就瞅見了在左側那一堂長廊等候的常風。
他滿懷笑意地頷首,道“來了?”
“來了。”文卯隨手摘下一朵花塞進嘴里,嚼著就到了常風身后,問道“先生,我去哪邊兒?”
“先別急,等一下。”常風把他拉到了身旁同自己一起等著,文卯無平常那般吊兒郎當,站得筆直。
常風一笑,道“用不著這么拘謹,隨心就好。”
“還是得有點兒規矩的嘛。”文卯打趣道。
候了差不多有三刻,陸陸續續進了不少聽堂的人,無一例外,全是去了「右道」
常風能察覺到文卯的疑惑,與他解釋道“棋子色分「黑」與「白」,立意分「絕子」與「拙子」,「拙子」之能還須觀棋手之局,而「絕子」,自棋盤上落下第一子時便有了一顆。
兩類「色」兩類道頭,兩種「子」兩種用法,自然不可同用,還須因材施教。”
文卯拱手問道“那邊也是您親自教嗎?”
“今日起就不是了。”這句話讓文卯愣了一下,常風又解釋道“「右道」已成,現如今也應該塑「左道」了。”
二人相識一笑,繼續在「左道」等候著……
還未見到有人邁入院中,文卯就覺察道一股極其濃郁的「殺氣」,是一條極致單純的「殺道」
常風挑了下嘴角,拉著文卯迎出去,一衫黑袍映入眼簾,他低著的頭忽然昂起,正與文卯對視。
「殺氣」與「邪氣」首次相遇,可謂一見如故,那人一笑,揮著手,喊道“你是溫孤文卯嗎?我聽常先生提起了!”
見其態度緩和,文卯快下了兩步檐階,回道“是我,你是?”
“我叫溫羣!那個「群」字不好看,給它顛了一下,可別記錯!”溫羣一邊說著一邊在空中比劃著這個「羣」字。
“姓溫嗎?”文卯調侃道,“那也算是本家人了吧?”
溫羣也打趣道“哈哈!本家人!當然算!”他也快跑了兩步,直接和文卯勾肩搭背在一起,一時間親密得有些過了,常風都未曾想到。
“入室吧。”三人一同沿著「左道」去了屋子里,似早有布置,屋內剛好三副桌椅。
溫羣把臺下的兩幅桌椅拼到一塊,繼續打趣道“文卯,你是不是得尊稱我一聲師兄啊?”
“啊?”文卯一愣,尬笑了笑,又道了聲師兄。
“哈哈!”
“咳咳!”常風二指扣了扣桌子,兩個人隨即安靜下來,“今日三堂課——何者邪?何者魅?何者邪魅?”
溫羣瞬間站了起來,順勢把文卯也揪了起來,指著他說道“這就叫邪!”文卯尷尬地撓了撓頭,壓根沒想到這師兄是個話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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