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悟 第七章 舊塵-《聞道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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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孤文卯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想著也沒必要瞞著阿伶,跟她說了自己曾經被一個死老頭子提點的事情……捎帶腳提了一嘴老頭子的瘋模瘋樣。
又恰恰是這一番話之后的描述讓慕容伶呆滯住了,竟引起了一絲詭異又合乎常理的懷疑。
合理在二人也不是老相識,不相信他也正常。詭異在阿卯完全不像騙自己的樣子,更沒必要。
可是這經歷偏偏太熟悉了,與自己的經歷相同,自己也是后來才知道他就是巫蠱一脈曾經的傳功大長老,看阿卯的樣子,似乎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一回事?
慕容伶不安地錯開那雙天人洞觀之眼,生怕被看出來一點端倪,她扯下一塊在火堆上重新熱好了的狍鸮腿肉,放在嘴里大口地嚼著……
吃樣與溫孤文卯莫名的相像,“阿卯,你說的那個死老頭就是巫蠱一脈的大長老,傳功大長老——蠱巳青。”
空氣凝結了片刻……
“阿伶,那你豈不是我師妹了啊?”
這奇怪的角度讓慕容伶一愣,“你幾歲跟著學的啊?我可是十七那年就跟著學了!”
溫孤文卯心中一陣暗喜,“我那時候剛過十歲不久。”
“可惡!算你贏了!”
看見這幅臭臉揚起嘴角就不順眼,慕容伶撕下一大塊腿肉,兩只手一同用力懟進了文卯的嘴里。
文卯把嘴巴張到最大,一口沒有嚼,直接就咽了下去,“阿伶,你能跟我講講你跟那老頭子學了些什么嗎?”
“哦,可以。我想一下……”慕容伶跟他羅列了一大堆東西——記蟲獸的名字、性子、引子、制蠱的法子和一些基礎知識……
制蠱之法分三——入體、入道、入神。
其下再細分亡與生、善與惡、廢與養。
故而陰陽五行之理在其中起大用,勝、生、乘、侮加以陰、陽、燥、濕之因果,變化多端、高深莫測。
例如木性藥一類,陰躁木作引子可至陰濕水與陽濕火毒性大發;陽濕木作引子則可以使陽躁水與陰躁火毒性大發。
但是這都存在于同一個前提上,那就是「量」
木解火毒不可少量,解金毒同理,金火皆有破木之性,故而木須受侮而乘其之上才可。
木解水毒不可過量,因其為水而生,故而木須在水之內,此稱「子救母」,反之「子弒母」
解土毒只須點綴一二方可,因其性可破土,故而不可作常藥制蠱。
而這些同樣需要前提,那便是「時令」之差。
當令者「旺」、旺生者「相」、生旺者「休」、克旺者「囚」、旺克者「死」
春季木當令、夏季火當令、秋季金當令、冬季水當令。
四季中轉之日土當令,此四日之內,土性藥可破萬毒,常修入神之蠱。
春木、冬水皆濕冷,常修入體之蠱。
夏火、秋金性躁動,常修入道之蠱。
此三法為養、生、善制蠱之術。
反之沖和「時令」者為廢、亡、惡制蠱之術。
溫孤文卯聽了個大概,問道“那要是所煉毒蠱為大令者,怎么辦啊?”
“死……唄。”
慕容伶也不清楚這件事,如果不是阿卯提到,自己壓根想不出來這種問題,畢竟說到底并不是巫蠱一脈的人,但是總覺得被他問住有些丟臉。
可是那幅慌張的神情已經把慕容伶出賣了,不僅錯開了文卯的眼睛,還裝作若無其事地吹起了口哨……
“你是也不知道吧?”
“怎……怎么可……能嘛!”慕容伶小動作頻出,招手、揮手、擺手切換得格外麻利。
文卯嘆了口氣,講出了自己的猜測:
當大令者為毒蠱之時應該不會作以引子,可能是以輔料的身份加入其中,以至于煉蠱之機不會功虧一簣,而且更能中和性子。
每逢「時令」所用藥引應該是在「相」與「休」中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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