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新來的,明天帶上此物去雜役房給我領(lǐng)取雜役!” 闖入者是一名倒三角眼的彪形大漢,他進來就將手中腰牌扔到了地上,目露兇光,惡狠狠的說道。 與此同時,屋外一群身著灰衣的記名弟子,聞聽動靜都圍了過來,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屋內(nèi)。 “你們看,丁平這家伙又開始欺負人了!” “嘖嘖,讓我瞧瞧這回是哪個倒霉的家伙被丁平盯上了。” 草屋內(nèi),岑云掃了眼地上腰牌,奇怪的問道:“為何?” “什么為何,能幫你丁爺爺干活,是八輩子得來的福分,若不想吃苦頭,就老老實實按我說的做,否則……嘿嘿!” 丁平目光陰狠,兩個沙包大的拳頭捏的是咯咯作響,語帶威脅的冷笑起來。 岑云頗為無語,他原以為鳳歧山人人和藹可親,想不到也有這等欺凌弱小之輩,臉色唰的一下冷了下來,站起身走到腰牌前,一腳將之踢出門外,目露挑釁之色。 嘩! 這一幕落入到屋外記名弟子的眼中,頓時爆出一片噓聲,無不目瞪口呆。 畢竟二人的體型相差一倍,按照正常來講岑云絕對無法擊敗丁平,卻還要如此激怒對方,今晚怕是有苦頭吃了。 “你找死!”丁平臉上霎時黑起,如同炸毛的野獸,暴怒的撲了上去,要將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撕碎。 岑云面上滿是譏諷,因為在他的眼里,丁平的動作慢如烏龜,完全沒法和平日里自己面對的那群毒物相比,當(dāng)下俯身,右手握拳狠狠地向前打去。 丁平冷笑,身體不挪動分毫,打算硬接下岑云這軟綿綿的一拳,只是在拳頭觸碰到腹部時,他的臉色猛然劇變,只覺胃袋如被蠻牛撞擊,不由地噴出一口酸水。 沒有給丁平任何反應(yīng)時間,岑云瘦小的身影倏地原地蹦起,一腳重重地踢在丁平臉上,他整個人頓時不受控制般原地旋轉(zhuǎn)起來,撲通一聲撞在墻上,白眼一翻,歪歪扭扭地癱死過去。 這一切都發(fā)生的極快,以至于眾人無一反應(yīng)過來,目瞪口呆。 岑云臉色冰冷,走上前去一把揪住其后衣領(lǐng),拖著已然失去意識,如死狗般一動不動的丁平走出草屋,向門前空地一扔,拍了拍手掌,環(huán)伺周遭。 “還有誰不服也可以上前挑戰(zhàn),我隨時歡迎。”岑云勾了勾手指道。 此話一出,眾人鴉雀無聲,心中無不泛起一陣寒意。 他們又怎能知曉岑云小小年紀,就已幾歷生死,在生靈絕境那等惡劣環(huán)境下,錘煉出這一身堪比妖獸的力量和反應(yīng),于是紛紛避如瘟神,散了開去。 岑云見眾人散去,悶哼一聲,也不理會門前昏死過去的丁平,回到屋中,安上柴扉,粗粗打掃一番后,倒頭睡下。 翌日,天蒙蒙亮,岑云早早起身,已不見門前丁平身影,換上龔木給自己的衣裳后,來到雜役西區(qū)的雜役房前。 看管雜役房的是一名身材矮胖的外宗弟子,他慵懶的躺在一張竹木編織的藤椅上,目光不時看著進出雜役房的記名弟子,然后在手中一本小冊子上勾畫幾筆。 岑云看了眼此人,修仙者與普通人最大的不同便是可以運用靈力,從而施展出各種匪夷所思的法術(shù),所以別看這矮胖弟子白白嫩嫩,力不舉鼎,實則打斗起來,自己決然不是對手。 一念至此,岑云將昨天龔木給自己的腰牌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 那矮胖弟子瞄了眼岑云,見是一副陌生面孔,也不在意,記下腰牌上的數(shù)字,從腰間一個黃褐色布袋內(nèi)給了他一張巴掌大的馕,道:“入內(nèi)領(lǐng)兩桶,去西北五里的清水澗取水運回,裝滿后院一缸即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