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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聽聽她的聲音,想知道她的答案。
想據為己有,徐家膽子大的很,敢覬覦他的人!
裴予寧拉住她的手,一把將人拉進自己懷里,腰間收緊,低啞問道,“厭惡嗎?”
厭惡這樣的我嗎?固執甚至偏執,他努力想隱藏自己的情緒,可到底在她面前崩潰一虧。
肩頭的披風早已掉落,輕紗薄細,滾燙的手掌貼在她的腰間。
蕭聽云不自覺的顫了顫,頭埋在他的脖頸間,淡淡的檀香裹挾著青松氣,眉間攏起的愁緒一下掃空,聽懂了他的問題,聲音溫柔回道,“你很好。”
所以她不厭惡,他也不需要懷疑。
裴予寧松開她,小姑娘對他好似有種魔力,能清楚的感知他的喜怒哀樂。
“多謝。”
多謝你的“很好。”,也多謝你的不厭惡。
氣氛有些沉默,蕭聽云想到一點,便問道,“你好似每次都能第一時間知道我家發生了什么?難不成你神通廣大?”
“不過也奇怪了,很少聽你提及你家中人?”
裴予寧笑笑,“也不是什么神通廣大,只不過是一些消息而已,至于家中……”
笑隱了隱,“家中只有母親,家產還算豐厚,不愁吃穿,做個富貴閑人是可以的,無事時便各地游歷,體驗風土人情。”
富貴閑人??
蕭聽云怎么那么不信?一個富貴閑人能躲過候府的下人,悄無聲息的進入她的房間?
若他是采花賊,那京城里的閨閣小姐豈不是都無處藏身了?!
不過聽他說的,怎么身世有些悲慘?
父親去世,只有孤兒寡母相依為伴,守著家產過日子。
不過淮州裴氏的聲望極好,想來日子也不算難過,守著家中產業,自然能生活不錯。
蕭聽云覺得這樣也不錯,自由自在的日子總是令人懷念。
“那你是不是去過很多地方??”蕭聽云好奇問。
“小時去過一些地方,大了便安心在家中跟著叔伯們學習。”
蕭聽云問,“有什么好玩的嗎?我之前總想著我能有一副好身體,然后偷偷的跑出門學圣人一樣周游列國。”
裴予寧輕笑,“不說你能否跑出去,就說你長得如此姿色,很難令人忽略。”
她大抵是對自己長相沒什么概念,七夕節時京都的公子排隊送花可是罕見事,那場景他如今都還記得清楚。
“我就當你這話是在夸我啦!”蕭聽云心情不錯的捧了捧他的臉,俗稱摸臉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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