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四日行程,如她所愿繞過春桃城。 至于為何會花費四日,還不是姜云逸一直在提防著陸凝霜,連趕路都心不在焉,生怕她因上次吻脖一事后而得寸進尺。 此時此刻,走出山脈。 姜云逸慢悠悠的跟在陸凝霜后面,看著她高挑纖細的背影,覺得不是滋味兒。 沒辦法,誰讓她如今老是撩撥自己? 即便隔著稍遠,姜云逸回頭仍能隱約見到春桃城飄零花瓣,城中古樸建筑有些陳舊,但依然掩蓋不住那股歷史厚重感。 春桃城彌漫著極樂世界般的旖旎氣息,有艷有色,春樓占絕大多數。 姜云逸走得好好的,剛回頭就正面撞上陸凝霜,疼得捂住腦門,怨道:“陸凝霜,你干嘛停下?” 陸凝霜不痛不癢,答:“等夫君。” 說著她還伸出手,五指修長,指尖似涂了朱丹,顯得非常好看,神色淡淡的俯瞰他:“抱歉夫君,我看看。” “呵,誰稀罕你看。” 姜云逸如同驅趕蒼蠅般揮開她的手,語氣生硬:“我沒受傷,用不著你心疼。” 陸凝霜伸出的手頓了一下,還是緩緩收回,問:“夫君何時能跟上?” 陸凝霜說的事,無疑是最近姜云逸都只跟在她身后,并且離得還挺遠,大概有五六步的距離,像是保持安全距離的陌生人,又像是姜云逸怕被吃掉而不敢靠近。 這叫陸凝霜很費解,因為理解不了姜云逸的那種情緒,她自己也被姜云逸咬了一口,但并沒有任何影響。 如果可以,即便姜云逸把自己咬出血,陸凝霜也不會說什么,只會囑咐姜云逸“咬累了就歇會,我不跑。” 反觀姜云逸,時不時就提起領子,因為顯血的情況比較嚴重,所以脖頸上的紅印在陽光下格外明顯,想要遮掩。 姜云逸揉著受傷的地方,已經習慣曾經的陸凝霜冷冰心,感情也似缺失一般,但此生的陸凝霜確實在慢慢改變,所以讓姜云逸有點不敢靠近。 他作答道:“你走你的,先別管我。” 嘴上說著,姜云逸心里已在抱怨。 這四天時間完全不夠讓草莓印消退,這要是不走慢點,又被她一拉一拽一咬,自己想抵抗都抵抗不了,到時候怕又得遮掩脖子好一陣子。 姜云逸忽然嘆息,不光是陸凝霜太過強大而感到壓力,還有一種無奈,對自己也是對別人,實力判若云泥。 自己明明有情敵,也就是那位柳長老,她偏偏什么用都沒有,連一點危機感都給予不了姜云逸,陸凝霜一個眼神就能把柳長老震懾,至今不見蹤影。 還有那位合歡夫人,明面上說是來勾自己,可姜云逸覺得更像是來給陸凝霜送助攻,或者說幫陸凝霜追自己,使得他上當受騙被陸凝霜咬了好一會。 “夫君想躲的話,可是忘了我上次說過的話?” 陸凝霜見他一副在躲著自己的樣子,聲音帶著冰冷與誘哄,伸手輕捧著,拇指指腹輕撫著他的唇瓣:“我說過夫君再躲,下一次就是落在這上面。” “你!” 姜云逸拍掉手不給她機會,連忙抓住陸凝霜雙肩把她轉回去。 “走你的路,別想著有的沒的,我都開始懷疑你是不是偷偷背著我,看了不該看的書,學不該學的東西。” 姜云逸發現她不想走,一副要和自己肩并肩攜手并進的架勢,立刻就推著她的肩膀往前趕。 這點力道對陸凝霜來說,還不足以撼動她,不過也是依著姜云逸的意思往前慢慢走去,速度不快。 姜云逸不推,她就不走。 姜云逸推,她就接著走,這讓姜云逸有種深陷泥沼的錯覺。 路過的行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奇怪的夫妻二人,一般有家室的男人也會到春桃城享樂,但要是被自家婆娘抓到,不是鬧得雞飛狗跳,就是打的頭破血流。 這兩位倒好,反倒是那位公子一副生氣模樣,而那位絕美的勁裝女子面無表情,無怨無言,任由那位公子推搡著,絲毫不在意的模樣,這場面實屬罕見。 “這位公子當真厲害,能讓如此冰山女人愿跟在旁側,怕是很有本事。” 盡管收斂許多,但陸凝霜渾然天成的氣質,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世人不容褻瀆,同時她喜好男裝打扮,手腕繞韁繩。 遙遙一眼,就給人一種本應騎坐一匹高頭的駿馬,在馬背上盡顯英氣,渾身散發著凜冽的寒意,像塊冰。 這樣的女子,必定有傲骨,能娶到如此女子,怕是很不容易。 一起前往春桃城的同伴,道:“有如此佳人,哪兒還需要去春桃城?” “哈哈哈,你懂啥。”另一人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笑道:“我們男兒就該三妻四妾,春桃城的好姑娘不少,暖床之術精湛,若是娶到就能夜御二女,何樂而不為?” 姜云逸對于他們的談話置之不理,陸凝霜倒是睥睨而去,嚇得幾位議論的人,趕緊噤聲逃跑。 片刻之后。 陸凝霜提點:“三妻四妾,不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