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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要是有這情商,或許早就帶著當(dāng)年的青梅竹馬曲玲紅上了青云宗。
這樣也就沒有后來那么多事了。
不過易漢卿沒聽懂,那被兩人交手時震到旁邊的曲不悔卻是聽懂了。
但與她那青澀的外表不同。
這孩子的心性卻是意外的成熟。
“易叔,這位是?”
“你之前可沒和我說過,你還有一位這么不知禮數(shù)的師弟。”
“哪有師弟剛上門就偷襲自家?guī)熜郑€不管別人愿不愿意,就自己坐到主位的。”
出于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曲不悔一上來就瘋狂給陸晨上眼藥。
她這話看似是在幫易漢卿說話。
實則是在暗示易漢卿,陸晨此人很沒有禮貌,不能輕易接近。
可惜的是,易漢卿太清楚陸晨是什么人。
也更清楚能在這個時候找上自己,陸晨絕對是別有目的。
因此在聽到曲不悔這番話后,易漢卿不僅沒有同意曲不悔的話,反而嚴(yán)厲的訓(xùn)斥道:“不悔,不許無禮,當(dāng)年若不是……”
易漢卿本來想把當(dāng)年的事情告知給曲不悔。
可考慮到曲不悔體內(nèi)那一股戾氣。
最終還是沒有把話說出。
畢竟若是讓曲不悔知道她母親當(dāng)年的遭遇。
他擔(dān)心這孩子體內(nèi)的戾氣會徹底失控。
不過易漢卿這欲言又止的樣子,卻是讓曲不悔更加愛好奇了。
或者說,這么多年了,她其實一直想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是誰。
只是因為各種原因,導(dǎo)致易漢卿始終沒有告知她真相。
加上上清道宮位于東神州深處,遠(yuǎn)離中州。
自然就更加沒人知曉當(dāng)年發(fā)生在易漢卿的事情,以及曲不悔真正的身世。
“易叔,當(dāng)年到底怎么了,你怎么話說一半就不說了?”
見曲不悔追問,不善言辭的易漢卿最終只能選擇沉默。
可這樣無疑更加無法讓曲不悔善罷甘休。
就在此時,陸晨開口了。
“當(dāng)年若不是我出手,你這丫頭或許就被幾個妖僧抓去煉丹了。”
“啊?”
曲不悔驚訝的看著陸晨。
她倒沒有懷疑陸晨的實力,畢竟陸晨雖然只和易漢卿簡單的交個手。
可剛剛那股劍意的碰撞,以及易漢卿后來的話。
無不說明陸晨的實力遠(yuǎn)在易漢卿之上。
而易漢卿有多強(qiáng),整個上清道宮上下沒人比她這個易漢卿半徒半親人的人更清楚了。
知道陸晨相當(dāng)于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曲不悔身上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不少。
畢竟她剛剛可是隱隱以這里女主人自居。
見時機(jī)差不多,陸晨一邊慵懶的搖晃著藤椅,慢悠悠的說:“好了,小侄女,你不用想著試探我了,我對你沒什么惡意。”
“至于你那點小心思,我想整個上清道宮,也就只有我?guī)熜诌@種木頭能看不出來。”
“你先出去吧,我和你易叔有些事情要說,而這些事情……就不是現(xiàn)在的你能聽的了。”
說著,陸晨就揮了揮手。
緊接著,曲不悔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等她緩過神來,此時的她已經(jīng)來到了上清道宮的主峰山腳。
這讓她又驚又懼。
畢竟陸晨能隨手讓她離開原地。
就能隨手將她斬殺。
雙方的差距之大,難以估量。
而也是在曲不悔離開后。
陸晨看向易漢卿,一改之前的慵懶,認(rèn)真的說:“師兄,看來你還是沒找到壓制體內(nèi)心魔的方法。”
“我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應(yīng)該是很多年不敢用劍了吧?”
見陸晨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虛實。
易漢卿苦笑的點了點頭。
別看剛剛陸晨對他的劍道大加贊賞。
實際上,他也就只能揮出這一劍。
一劍過后,他就需要用心打坐,以此來壓制體內(nèi)躁動的心魔。
類似的情況已經(jīng)在他身上持續(xù)了十五年,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能找到合適的解決辦法。
畢竟當(dāng)年的他心魔入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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