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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古域上空,一頭滿是肉瘤,羽毛稀疏的怪鳥,突然仰頭發出一聲慘叫。
緊接著,一道劍光從這巨大怪鳥的腹部傳出。
那撕開的傷口,讓怪鳥在痛苦之余,也開始不斷掙扎。
以至于它只能一邊穩住自己的身形,一邊緩緩下降。
而就在那腹部的傷口出現沒多久,一猙獰的妖狐腦袋,就從這傷口處探出。
只是那妖狐如今的狀態很是凄慘。
不僅腦袋上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劍痕。
眼神中更是充滿了驚恐,似乎在躲避著什么。
只是沒等這妖狐逃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就將其重新給拽了回去。
不多時,原本還在不斷掙扎的怪鳥,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緊接著,腹部那裂開的傷口也在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復蘇。
隨著怪鳥重新升空,按照既定好的線路繼續飛行。
一切似乎都恢復了平靜。
然這一切,只是表象。
大千山怪鳥·賀的腹部。
“師傅,這就完事了?”
小白鹿看著一劍重傷狐尊者,然后用神秘小鐘將其封印的陸晨,眼睛里充滿了‘星星’。
那叫一個崇拜。
至于其他那些山主。
這些山主從一開始就不被小白鹿放在眼里。
畢竟在陸晨閉關的一段時間中,她就是碧游山有實無名的山主。
這些山主能給她強大的師傅造成麻煩嗎?
必然是不可能的。
而實際情況也和小白鹿想的差不多。
那些山主雖然感受到了陸晨身上的殺意。
可被局限在‘賀’胃里的他們,連最大的倚仗·法天象地都施展不出來。
沒有了法天象地,這些元嬰期巔峰的山主們在陸晨面前,弱小的跟個新兵蛋子一樣。
陸晨都沒有去刻意的做什么。
光是三昧真火施展開,就將他們一個個焚燒于烈火之中,魂飛魄散。
若不是要賀帶著他前往‘蛟主’的傳承之地。
陸晨甚至能連這頭承載著自己的怪鳥,一起燒死。
因為他很早就看出來了。
賀表面上和活物一樣,可它實際上只是一件特殊的古佡法器。
空有軀殼,沒有靈魂。
這種保持了生靈特征的古佡法器,乃是古佡九界一種獨特的煉制手法。
上到古佡,下到剛剛踏入修行的修士,基本都能掌握一二,算不上什么秘法。
而陸晨推測,那所謂的‘蛟主’很大程度上也是一種類似賀的產物。
它不過是一具空有大道,卻沒有靈魂的傳承機器。
甚至于,陸晨還從中賀的煉制手法中,看出了一點‘九曜鎖佡’的痕跡。
或者說,是九曜鎖佡這門秘法的源頭。
二者雖然在表現形式上不同,但在本源上卻是大差不差。
說不準這專門用來封印和抓捕古佡的九曜鎖佡之術。
便是仙人們從古佡的手段中所研究出來的。
師夷長技以制夷,不外如此。
陸晨看著被自己一劍重傷,并直接關到鎮魂鐘內的狐尊者,低頭觀察起來。
雖然陸晨到目前為止斬殺了不少古佡修士。
可能活捉的并不多。
眼下的鎮魂鐘內便有一個。
至于鎮仙鐘的上一位租客,早在不久前就被陸晨徹底煉化,成為了鎮魂鐘的養料。
而陸晨這一次倒是不準備把狐尊者也喂給鎮魂鐘。
畢竟比起鎮魂鐘,眼下剛剛蘇醒的長生劍無疑更需要‘營養’。
且在這之前,陸晨還需要從狐尊者的口中,詢問一些問題。
“小白鹿,你先守在這里,若是出了什么情況,可直接通知我。”
“哦,好的。”
交代完后,陸晨也進入到了鎮魂鐘內。
只剩下鎮魂鐘外的小白鹿,大眼瞪小眼。
鎮魂鐘內。
此時的狐尊者早已沒了出場時的張狂。
她的四肢被鎮魂鐘內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鎖鏈所捆住。
額頭更是殘留著一道深深的劍傷。
若只是一般的劍傷,狐尊者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畢竟對于大千山的大山主們來說,肉身不過是一具隨時都能替換的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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