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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塔的地下監(jiān)牢最深處,竟不是關押化神期邪魔的地方,而是鎮(zhèn)壓氣運龍脈之地。”
“老夫本以為那黃金門乃是九曜天都利用龍脈之力,鎮(zhèn)壓化神期邪魔之地。”
“可現(xiàn)在看來,老夫似乎是想錯了。”
“這黃金門,乃至其背后的空間,乃是大荒塔鎮(zhèn)壓龍脈,吸取氣運之處。”
“重要,可又沒有那么重要。”
“至少這里不是關押化神期邪魔之地,也就不是掌門所處的地方。”
“可這樣一來,計劃又必須做出調整了。”
“原先的計劃,都是建立在掌門就被關在大荒塔地下監(jiān)牢所進行的。”
“若還是按照原先的計劃進行,那我教必然會死傷慘重,且毫無建樹。”
“雖然沒能找到掌門真正關押之地,可依靠掌門所留下的‘大千衣’,我等還是能夠確定他就被關在了大荒塔某處。”
“既然不是在地下監(jiān)牢,那或許……”
想到這,大千山五金袍尊者之一的澹臺長盛,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沒錯了,掌門被關押在大荒塔乃是既定的事實。”
“不在地下,那只能是在地上。”
“而原本所有人都以為大荒塔地上部分只是修行之地,并無太多特殊之處。”
“但如今看來,這地下監(jiān)牢不過是一個幌子。”
“大荒塔真正重要的地方,乃是地上。”
“而這里,也將會是掌門真正被關押的地方。”
“至于那位于地下深處的‘中庭雕像’,只要方法得當,還是不會輕易觸發(fā)的。”
“因此眼下只要找到通往大荒塔地上空間的入口,并找到掌門真正關押的地方,那計劃還是能夠繼續(xù)下去。”
想到這,金袍尊者·澹臺長盛當即聯(lián)系其他大千山的金袍尊者,也就是所謂的‘大山主’。
不多時,鶴羽山頂部的一處特殊空間內。
大千山如今的五位大山主,全部都聚集在了一起。
而他們也都收到了來自澹臺長盛的消息。
知道了仙盟的卑鄙,以及大荒塔的真相。
誰能夠想到,大荒塔所謂的地下監(jiān)牢,居然一直以來都不過是仙盟對外放出的煙霧彈。
想到此前聽到的,有關于其他修士劫獄的傳聞。
五位大山主就忍不住為那些人感到悲哀。
試想一下,當他們費盡千辛萬苦,最終來到大荒塔地下監(jiān)牢的黃金門前。
他們本以為這就是旅途的終點。
誰能夠想到,這居然是他們生命的終點。
當他們推開黃金門,并看到里面的情況后。
五位大山能夠想到他們有多么絕望。
而在知道了這些后,其他的大山主們自然也猜到了澹臺長盛把他們聚集起來的理由。
“澹臺,既然你已經(jīng)查到了這一步,想來也應該想好了如何調整計劃吧?”
澹臺長盛點了點頭,并開口對著五位大山主開口說道:“雖然我不清楚掌門如今的確切位置,可只要知道掌門不在大荒塔的地下監(jiān)牢,那還是能夠反向推倒出掌門的真實關押之地。”
“不出所料的話,掌門應該就被關在了大荒塔的地上部分。”
“原本我們的計劃是,在道院大比進行到關鍵,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里時,我們借此機會進行劫獄。”
“可既然地下監(jiān)牢并不是我們要尋的地方,那這原本的計劃自然要做出適當?shù)恼{整。”
“好在事情雖然麻煩,但也沒有達到無法進行的程度。”
“我等只需找到通往大荒塔上層的方法,那計劃還是能夠按照原本的方向進行。”
“畢竟這個計劃,可是在掌門離開之前,就已經(jīng)提前設計好的。”
“他老人家就曾經(jīng)想過一旦他突破失敗,不慎被仙盟抓住后,要如何進行破局。”
“如今,就是到了這個破局的關鍵時刻。”
聽到這話,其他幾位大山主全部陷入到沉思中。
因為事情就和澹臺長盛說的差不多。
這個計劃,并不是他們在得知掌門被抓時,才制定出來的。
而是大千山掌門在離開前,就早就設計的事情。
當時的大千山掌門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化神期巔峰。
若是還想要更進一步,那就必須進行一場特殊的試煉。
可這試煉充滿了不確定性。
哪怕是大千山的掌門,都沒有把握能夠百分百度過。
這才有了后續(xù)這一系列的布置。
而他們若是想要成功劫獄,不僅要突破大荒塔的內部。
還需要攪動大荒塔的外部。
讓外部勢力無法對大荒塔進行支援。
里應外合之下,他們才能保證完成計劃,成功救出大千山的掌門。
如何弄亂大荒塔的內部,不用多說。
類似的事情,大千山做了不止一次。
可謂是輕車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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