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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賦神通不是能偷聽嗎?要不你把你剛剛聽到的東西,和老哥我說說?”
“放心,我保準不告訴他們是你告訴我的,如何?”
諦聽看著一臉好奇心的嗚喵王,猶豫片刻后說:“嗚喵老哥,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陸老大和司空峰主的心聲,我根本聽不到啊。”
“啊?”
嗚喵王一愣,沒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諦聽都聽不到的心聲。
要知道諦聽那時候剛來青云宗的時候,可是把宗門上上下下修士的心聲都聽了個十之八九。
若不是這家伙是陸晨帶來的,且它的上古異獸血脈也確實罕見。
保不齊諦聽都被惱羞成怒的青云宗修士們,打了個滿頭包了。
如果說諦聽聽不到陸晨的心聲,嗚喵王還覺得合理。
可連司空明都聽不到。
嗚喵王覺得這是諦聽在搪塞自己了。
想到這,嗚喵王嘆氣道:“終究還是感情淡了,算了,老哥我也不難為你了。”
見嗚喵王不相信自己,諦聽忍不住說:“老哥,真不是我不說,而是我真的聽不到。”
“陸老大就不說了,當初我遇到他的時候,我就聽不到他的心聲。”
“而司空峰主起初剛見面的時候,我確實還是能聽到一些。”
“但后來再見到的時候不知為何,司空峰主的心就好似被什么東西包裹了一般,我什么都聽不見了。”
“想來應該是司空峰主猜到了我偷聽心聲的原理,并以此制作出了對應的符箓。”
“萬符峰本就是講究一符化萬法,而作為萬符峰的峰主,司空峰主有這本事也不意外吧?”
聽到這番回答,以及看到諦聽那一臉認真的表情。
嗚喵王感覺自己似乎是誤會了諦聽。
它貌似是真聽不到陸晨和司空明的心聲。
可這樣一來,它對于兩人篤定東海門不日后就會上門給他們一個答案的好奇,變得更加強烈了。
明明這段時間他們一直都在一起。
陸晨能查到的線索和收集到的信息,它同樣也都能獲得。
但它就是感覺自己和陸晨以及司空明完全對不上話。
在這兩人面前,自己就笨得好像從沒見過世面的小野貓一般。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
雖然說嗚喵王一直認為自己是虎,不是貓。
可老虎也是貓科動物的一環不是?
但無論嗚喵王如何抓耳撓腮,但它就是想不通這其中的關鍵。
最終,嗚喵王只能作罷。
反正只要等上一段時間,答案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到時候自己應該也能弄清這其中的原因。
與此同時,距離司空明和陸晨不遠處的玉虛山廂房中。
“圣女大人,這段時間您最好不要在外面亂走動。”
“掌門讓你出來是為了讓伱多歷練歷練,豐富一些人生閱歷。”
“但眼下東海門的情況有些詭異,我擔心這些家伙在暗地里謀劃著什么。”
“你這時若是在外亂走,一個不小心就很有可能卷入其中。”
“老夫雖然有著元嬰期修為,可東海門內別說元嬰期了,就連化神期的大神通者都有好幾位。”
“一旦惹上了他們,就算是老夫也沒有把握能保你周全,還請你見諒。”
聽到火云子的提醒,上官云夢第一時間想的不是自己的安全。
而是隔壁的陸晨和青云宗。
“火長老,若真的是依你所言,那青云宗和陸晨他們豈不是很危險?”
火云子看著自己家的圣女居然第一時間關心其他宗門。
不由的想到了他們那個不著調的掌門。
他們那個掌門,如今可還是惦記著青云宗的掌教顧禮清呢。
偏偏這兩人,一個是玉虛山的現任掌教。
一個是玉虛山的未來掌教。
把玉虛山交給她們,真的好嗎?
不會再過個幾千上萬年,這玉虛山就成為了青云宗的一部分,化為青云第六峰吧?
雖然心里是這么想著,不過火云子并沒有直接說出來。
他看著神情緊張的上官云夢,冷靜的說:“圣女大人不用擔心,就給東海門一百個膽子,他們都不敢對青云宗的人動手,尤其還是眼下青云宗的人就在他們的地盤上。”
“甚至可以說,他們比任何人都擔心青云宗的人在青云宗出事。”
“因為這樣一來,東海門就算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而依老夫來看,這東海門雖然頗為詭異,可他們絕對還沒到想挑戰青云宗的程度。”
“且為了盡快讓我等離開,他們應該很快就會找到那殺害敖烈的兇手,不論那兇手是否真的,可他們都會認定那就是真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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