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是這個雜役弟子沒想到的是。 每次他才剛把酒壺裝滿端回來,陸晨就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把它喝光。 以至于沒等他休息多久,就又要幫陸晨去裝酒。 一時間,他就好像成為了殿內最忙碌的人,不停的在殿內殿外來回跑。 而就在陸晨瘋狂喝酒,提升修為時。 不遠處的易漢卿……啟動了! “易道友,不知你這是?” 看著走到自己等人位置前的易漢卿,一個玉虛山真傳弟子禮貌問道。 對此,眼神有些迷離的易漢卿直接握著手中酒壺,也不需要杯子,當場來了個對壺吹。 那瀟灑的動作,加上他本就灑脫的氣質以及俊美的外表。 到是讓在場不少女修美目流光。 就連玉虛山的一些女修也不意外。 畢竟桃花修士易漢卿的名頭,他們也是略有耳聞。 說他是目前青云宗內金丹期之下第一人,那都半點不為過。 因此玉虛山真傳們也沒有對他的突然到訪,也無太多敵意。 畢竟易漢卿的嘴毒之名也只在青云宗內傳播,外人并不清楚。 待易漢卿喝完一口靈酒后,他當即對著面前的玉虛山真傳弟子,認真評價道:“我本以為玉虛山與我宗齊名,門內弟子就算不如我宗,那也該是人才輩出才是。” “可我觀爾等許久,卻發現只有寥寥幾人可我宗弟子媲美,對此……易某很是失望。” “你……” 聽到易漢卿這極具嘲諷的話,好幾個玉虛山弟子當即站了起來,怒目圓睜的看著易漢卿。 明顯是被他的話給激怒了。 其實若是換成旁人來說這話,他們或許也就笑笑不說話,只當這是旁人的嫉妒之語。 可這話從易漢卿口中說出,那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因為易漢卿不僅是天道筑基,自身修為更是已然達到筑基期巔峰,且還掌握了數個入道劍意。 這在同齡人中,簡直是降維打擊般的存在。 因此面對易漢卿的銳評。 除了個別人外,剩下的人貌似除了無能狂怒,確實說不出半點反駁的話來。 這種感覺就好像你被人打了一巴掌,但是卻找不到半點還手機會一樣,讓人很是憋屈。 所以除了上官云夢一個人外,其他所有玉虛山弟子都站了起來。 連內門弟子都不例外。 至于上官云夢為何沒有起身,這其中的原因到不復雜。 純粹就是她忙著吃東西,根本沒聽到易漢卿在說什么。 其實就算她聽到了,她大概率也不會在意。 因為她本來就覺得自己不厲害,全是夢里神仙姐姐教的好,和她沒什么關系。 而玉虛山這邊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青云宗這邊的關注。 眼瞅著易漢卿似乎和對方起了沖突。 作為‘嘴臭計劃’發起者加組織者的嗚喵王,當即端起桌子上的酒壺,一貓當先的沖了出來! “干什么干什么!你們玉虛山是想人多欺負人少嗎!” 而嗚喵王的發難就好像是個信號,周圍的青云宗真傳們也立刻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大殿中心的玉虛山和青云宗的金丹期大修們也注意到了這里的情況。 可出人意料的是,無論是青云宗的掌教顧禮清,還是這次帶隊過來的玉虛山元嬰修士·羅安山。 他們對此不僅不加以阻止,反而互相笑著聊了起來。 青云宗掌教·顧禮清:“看到他們現在這個樣子,老夫就忍不住想到自己以前當真傳弟子的日子。” “那時候的我也和他們一樣,一言不合就要與同輩修士論個高低,當真是少年意氣。” 一旁的玉虛山元嬰期修士·羅安山點頭道:“是啊,年輕人要是沒點脾氣,那還是年輕人嗎?” “爭點好啊,爭點好,畢竟他們若是連同輩修士都不敢爭,那又如何與那中州之外的魔道們爭?” “誰說不是呢……不過凡事都要有個度,不然就過猶不及,荊宮?!? “怎么了,掌門師兄。” 顧禮清看了眼大殿外圍劍拔弩張的眾人,叮囑說:“你和其他幾個護法過去好好盯著,這口頭上坐而論道無事,但斗法絕對不行?!? “真有什么不滿,就讓他們在后天的五峰論道上解決。” “掌門師兄放心,此事就交給我吧。” 話語落,荊宮和幾個護法長老就興致勃勃的走了過去。 畢竟他們也很好奇這些小輩能搞出什么花來。 主殿外圍。 隨著嗚喵王這批青云宗真傳弟子帶隊下場。 玉虛山的真傳們也當即嚴陣以待起來。 雙方拉開架勢,大有一副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樣子。 當然了,打是肯定打不起來的。 兩邊心里都有分寸。 可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中,兩邊卻各有一人游離之外。 青云宗這邊是陸晨。 只見他在其他師兄弟都離開后,立刻就把目光放在了他們沒喝完的酒壺上。 然后悄悄的去當起了靈酒小偷。 把他們沒喝完的靈酒全部導入自己口中,盡數笑納。 這不是陸晨不厚道,全賴這掌門沒有安排足夠的云上釀。 整場大會,青云宗方面一共準備了二十個酒缸。 說是酒缸,但它其實也沒有多大。 一個酒缸也就能裝一百杯的云上釀。 按理來說,往日的酒會這二十個酒缸完全夠了。 因為在場參加酒席的人,也就不過兩百出頭。 裝著差不多兩千杯靈酒的二十個酒缸分到這兩百人頭上,每人都能喝上十杯。 更別說大多數人也就喝上兩三杯,不會多喝。 所以青云宗方面也就沒過多準備。 可誰知道這一次酒席上,出現了陸晨這樣的頂級酒鬼。 屬于他們青云宗的十個酒缸,差不多有近半數是落到了他一個人的肚子里。 剩下的一半,則是裝在了其他師兄弟的酒壺里。 陸晨又沒法去拿本屬于玉虛山修士們的酒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