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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堪掏出放大鏡對準那些扭動身子在地面快速蠕動的魚觀察了一會兒,才滿臉疑惑的說:“這居然是一條兩棲的魚類,看著有點兒像攀鱸,但是胸鰭和鰓蓋都沒有攀鱸那么發達,尤其是它們的牙齒,恐怕就算是鱷魚的咬合力都沒辦法與其相比。”
鱷魚的咬合力有多大,但凡有點兒常識的都知道,可以輕松將一個成年人攔腰咬斷,但是這種小魚的體積比一根手指頭大不了多少,居然擁有遠超鱷魚的咬合力,所有人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在羅堪用各種儀器對這種魚進行測量的時候,唐柔用酒塞往李劍的嘴里滴了一滴酒。
李劍剛開始還一臉享受,美人美酒,這簡直就是一個男人的終極夢想。
但是當那滴酒精的味道在他舌尖的味蕾迅速綻放時,他才知道什么叫痛苦。
李劍不知道小時候他有沒有和其他小孩兒一樣在地上爬行時,往嘴里塞過雞屎,他目前入口過味道最差的是,將一個患病老人的尿當作啤酒一飲而盡,這個糟糕的經歷困擾了他多年。
但是那個尿和這滴酒比起來,簡直是玉液瓊漿,李劍根本沒辦法形容這滴酒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味道,但是他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十分明確的知道,這是他這輩子遇見最糟糕的味道,空前是肯定的,如果還不是絕后,他真想立馬抹自己的脖子。
李劍用手掐著脖子,將身子蜷曲成蝦狀,一邊抽搐一邊用力的干嘔,但卻沒辦法吐出任何東西。
“唐柔,你在干什么,怎么給他喂這么糟糕的東西,要是李劍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看見李劍如此的痛苦,呂同生氣的沖唐柔大聲吼道。
“呂同,你吼什么吼,又不是唐柔要喂給他的,是他自己非要喝的,能怪得到她?”
見唐柔受委屈,達嘉立馬跳出來為她撐腰,畢竟唐柔的性格十分柔弱,根本就不會為自己辯解,而達嘉的性格則是比較張揚,當年在鷹國的時候,她就經常在酒吧為弱者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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